儿媳让道的?
纪爸爸见老婆唱反调,儿媳又不搭理他,只能给纪谦施压,而纪谦也听话,居然真的顶着大雪裹着儿子带着老婆回了家。
“是珉珉奶奶坚持要我搬过去的,如今月子里被人顶着大雪撵走,我还有什么脸在老纪家立足?!”见到特意来探望她的冯妈妈,冯秀再也憋不住心中的怨气,将公公和纪谦狠狠地抱怨了一通。
当时的冯妈妈虽然替冯秀委屈,可看到纪妈妈每天不辞辛苦赶来照顾女儿月子,晚上还得坐上一个小时的公交车回去给纪爸爸做饭,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是背地里劝女儿看在婆婆全心疼她的份儿上,不好和纪爸爸一个病人计较。
冯秀自然点头应着,她其实也只是想发泄一下,并不是真的存了怨气。到了后来见婆婆两地奔波实在辛苦,甚至和纪谦劝说她不必继续日日过来,毕竟纪妈妈的身体并不是很好,禁不起这样来回奔波。
纪妈妈也确实累了,爽快的接受儿子儿媳的好意,可几个月后冯秀休完了产假准备回银行上班时,新的问题出来了,孩子谁来带?他们不忍心纪妈妈两处折腾,就只能将纪珉送到纪家。
纪爸爸虽然不喜欢孙子夜晚吵闹,可白天他清醒时却不反对孩子过来的,只是他和那些牌友们动不动就在家里打牌吸烟,云里雾里很不利于小儿健康,冯秀不愿意把宝贝儿子送过去糟践,没法子只能像傅佩岚那样请了一个阿姨每天来家帮忙,每月增加了这样一笔花销,小两口的日子自然开始紧巴起来。好在纪珉所用的婴儿用品都是娘家父母兄嫂定是邮寄过来的,倒也帮她解决了部分财政问题。
生活上的苦难冯秀忍了,却没想到还要受着精神上的折磨。她体谅纪妈妈不肯让她来加照顾孩子,可老太太却还是病了,是绝症,大夫说至多还有一年的寿命。这些年冯秀和纪妈妈相处的极好,听了这个消息伤心不已,而此时纪爸爸也提出让两个儿子儿媳妇床前尽孝,并出钱给母亲看病买药。
这是应该的,可是冯秀白日要上班,晚上还得带孩子,根本没有时间照顾婆婆,于是纪谦的弟弟和弟媳便说老太太由他们照顾,纪谦夫妻则负责出看病钱。听起来挺公平,但冯秀和纪谦根本没有那么多钱啊,这才住院一个星期就已经花了两千多块,以后的费用只能更多,可是现在他们根本别无选择,只好红着脸问冯霄和冯楠各借了一笔钱交到医院。
好在纪妈妈是个明事理的,她知道大儿子大儿媳身上背着这样一笔债,即使债主是娘家兄姐不会催讨,依着他们夫妻的性子也定是要还清的,临终前便立了遗嘱将自己所有的一半房产给了纪谦和冯秀,又逼着纪爸爸答应将来他的那一半要兄弟平分。
纪爸爸想了想,小儿子现住的房产比大儿子多十平米,如今纪谦又承担了母亲的全部医药费,将来遗产拿个大头也合理,加上不忍心让妻子死不瞑目,爽快的应下,并主动又写了一份遗嘱一块交给纪谦和冯秀保管。
可没想到,纪妈妈刚闭眼,纪谦弟弟夫妻就带着五岁的儿子搬进了纪家老屋,而纪爸爸却以自己也需要人照顾为由没有拒绝,这让冯秀很不舒服,可纪谦却说儿子纪珉年纪太小会吵到纪爸爸休息,要不然搬过去的就是他们一家了,纪妈妈和纪爸爸的遗嘱在他们手里,房子跑不了。
他们夫妻决定忍下这份不适,纪谦的弟弟纪询和弟媳却找上门来,说那份遗嘱是冯秀在老太太糊涂时骗她签的,不能作数,又哭着说自家日子有多么多么难过,纪谦作为长兄不帮扶弟弟反倒侵吞他应有的家产。
纪谦仍旧手足无措,一副好哥哥的模样劝说弟弟,纪询见兄嫂只是好言好语给他们分析情况却没有交出遗嘱的意思,便日日领着媳妇过来,他们也不吵闹争执,只是一个劲儿的哭诉,说都是纪家儿子,纪谦有机会读大学找好工作,纪询却只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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