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亦羽到达现场的时候,距离铜符的失效还有45分钟。刑警队刚刚要勘查现场,他拉过刑警队长周万,以死因蹊跷,可能留有未知剧毒物质为由将刑警都暂时哄回警局,只留下一些警力边在外面做戒严工作,边等着杜亦羽尸检结束后看是否需要将张锦的尸体拉回警局做进一步监察。整容室好不容易安静下来,只剩下他、和张锦、陈小铃两具尸体。
杜亦羽关好门,看着停尸台上被白布重新罩住头部的陈小铃,像是自言自语的道:“要开始验尸了。”说完,便呼的一下掀开那块白布,露出陈小铃的面容。眼睛是闭着的,大概是被给她盖面巾的警员合上的。望着陈小铃脸上的妆容,他皱了皱眉,原来化妆还没有完成了……也许事情还有转机。从王师傅的叙述中,他猜测到陈小铃的尸体之所以还是躺在这里,应该是那铜符起了作用。想到这里,他将尸体袋的拉链又拉开一些,便看到了那个铜符。他打量了几眼,正要拿在手中仔细看看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一声喝止:“住手!你可知道你在做什么?!”
杜亦羽皱了皱眉,怎么每次都有人捣乱?抬起头,便看到一个白衣飘然的年青人当先走了进来,后面跟着上次那个讨厌的陈化鸣,再后面,是闪闪缩缩的马馆长和王师傅。而那一声喝止便是这个白衣人发出的。
“你是?”杜亦羽收回了手,并打量着那个白衣人,如果他猜得没错,这个人应该就是王师傅口中的大师。只是他没想到孟久是这样一个年轻,并有几分英俊的人。这个孟久确实是有些本事的,而且,看起来应该很精明。王师傅讲述故事时,曾经情绪激动的说过,‘那个孟大师性格有些别扭’还叨叨唠唠说了大堆诸如趁机捞钱、半截撒手等埋怨话。但此刻一见,杜亦羽觉得王师傅的评价也许是有的,性格别扭可能也是真的,但这个孟久并不是坏人。
“孟久”那人答道,同时也在打量着杜亦羽。这是法医吗?可为什么一没穿警服,二没穿白大褂?他的神情看似随意,但却令人不敢随意冒犯;他的双眼看似温和,但却冷漠;他的个性看似随和,但却隐藏着凌厉。更要命的,是他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要命的吸引力,令人不自觉的对他放松警惕。这个人绝对不简单。
“你又来干什么?!”一旁的陈化鸣不耐烦的叫道。过去的这四个小时,实在是太混乱了。先是为6个小时的葬礼忙的焦头烂额,然后又是死了一个人。之后又是去和那个孟久谈判,希望他能协助完成葬礼。当孟久吃惊的听到他们竟然试图利用那6个小时完成葬礼,又死了一个人的时候,再也忍不住了,痛痛快快的将马馆长和陈化鸣大骂一顿。陈化鸣脾气虽然暴躁,但该忍耐的时候却比谁都能忍。不然他也不会有如今的成就。所以,最后他还是把孟久给请了出来。
杜亦羽看向陈化鸣道:“我是法医,这里死了人,当然要来做尸检!”
陈化鸣一指旁边停放张锦尸体的停尸台道:“你应该调查的是那个死去的人,而不是我女儿的尸体!”
杜亦羽微微一笑道:“两次死人,你女儿的尸体都在现场,我们不能不慎重。”
陈化鸣冷笑道:“难道你认为死人还会杀人?”
杜亦羽摇头道:“也许是有人借死尸杀人呢?”
陈化鸣一愣道:“什么意思?”
杜亦羽沉吟道:“比如,在要化妆的死尸身上涂毒?”
陈化鸣哈哈一笑道:“胡说八道!”
王、马二人被陈化鸣响亮的语声吓了一跳,生怕惊动了那个陈小铃。但幸好,她依然安静的躺在那里。但两个人是说什么也不敢从孟久身后出来。
而那杜亦羽似乎不会生气是的,依然笑着道:“不管是怎样,我在进行司法检查。虽然我不知道你是和哪个领导有关系,令外面那些警员放你们进来,但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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