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亦羽离开,刘全走过去,心里却有些别扭,明明刚才在现场就见过了,为何现在反而紧张起來了呢。都是杜亦羽那家伙,古里古怪的。难怪人家说,做法医的,多少都有些心理问題……
小女孩冰冷的躺在那里,像个沒有灵魂的人偶。
刘全仔细的看着女孩的伤口,他不明白杜亦羽是从哪点上看出这是自残。自右下而左上的伤口居多……这不符合一个人自残时用刀的习惯。除非她是左撇子……刘全的目光滑向女孩的左手,沒有看到握笔留下的茧子……
他皱了皱眉,刚要看细些,眼角余光却似乎看到小女孩的嘴角裂了裂。他一惊,猛地转头,看向女孩的嘴……沒有变化……
呼,最近总是神啊鬼的,快神经病了。
刘全吐出口气,再次低头看向女孩的左手,心里又是咯噔一下,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來了。他明明记得,刚才女孩的手远离身体搭在床边,可现在,女孩的手却放在了身侧。……
刘全吸了口凉气,惊得后退一步,呼吸有些急促,看花眼了。还是……自己神经衰弱了。
刚才……那家伙为什么盖住女孩的眼睛。刘全感到一种难以遏制的吸引,缓缓伸出手摸上那一道道残忍的伤痕,同时探出身子,向小女孩的眼睛看去…….
“别看”杜亦羽的声音划破屋里那种诡异的气氛,刘全一震,站直身体,一滴冷汗自额角流下――刚刚自己怎么了。…….
刘全心里一阵别扭,不觉后退好几步,恰好看到杜亦羽右手在女孩的胸口做了一个奇怪的动作,想问却不知该问什么。
看着杜亦羽为女孩盖上一层白布,刘全终于苦笑了声道:“我真怀疑自己快要神经衰弱了。这都是什么事啊。一个比一个诡异。”
杜亦羽皱了皱眉:“一个比一个。还有死人。”
刘全叹了口气:“死人倒是沒有,不过,那个小女孩实在很邪乎。对了,小泉你还记得吗。那天神神叨叨的回來,还带了个什么师傅回來。我靠,我媳妇现在都愁死了,家里每天住个陌生人。都不让人省心啊。”
杜亦羽挑了挑眉沒有说话,刘全神情闪了闪,突然小声道:“喂,你干这么多年法医,有沒有碰到过什么怪事啊。”
“你碰到了。”
“……”刘全突然沉默了,他和杜亦羽还沒有熟悉到可以聊这种不属于警察应该说的话題……
杜亦羽摘去手套,洗了洗手,靠在办公桌上:“还有事吗。”
刘全吐出口气:“暂时沒有”话音一落,刘全的手机适时的响起,喊他出现场。
告别了杜亦羽,刘全坐进警车,对留守的警员吩咐:“上午送过來那小女孩,去申请换法医,重新尸检。”
“不是杜法医检的吗。”开车的警员诧异:“他检完的,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刘全摆摆手道:“什么情况。”
“哦,X城报社的主编,男,32岁,今早被发现死在办公室。”
“死因。”
“初步判断是大量失血。”
刘全皱了皱眉,道:“初步。”
“拜托,刘队,咱整个市局,也不过一个杜亦羽,除了他,沒有一个法医敢不经检验就先下结论的。毕竟,如果检验结果和说的不一样,有损声誉啊。”
刘全闭着嘴不说话了,直到他來到现场,看到那个死了的主编,才不可遏止的大吼:“快,去叫杜亦羽。。。”
主编浑身**的躺在办公桌上,身上被用玻璃是的钝器隔开了十几条不深不浅的口子,一双眼珠不翼而飞,留下两个空洞,愤怒的瞪着天花板。
而相较于那个胸口上的那个至少有5厘米的突起來说,这些血腥简直不值一提。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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