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亦羽走进房间,视线向四周搜寻了一周,空荡荡的房间,沒有一丝人气。他长出一口气,眼里的神色有点复杂,是放心,还是失落。
他倒了杯酒,刚准备坐到沙发上,却突然翻身跃起。
一道蓝光夹着劲风轰到沙发上,打出一个大洞,里面的弹簧不客气的弹出,将电视、茶几还有音响击毁。
杜亦羽落在二楼楼梯口,忍不住叹了口气,很为那套音响感到可惜。
然后,他看着哈哈大笑,从窗户闯进來的鲁海,沒好气:“你这身体怎么沒让虫子咬了。”
鲁海哈哈笑着:“他娘的,凡图这家伙竟然将老子的身体给活葬了。。那破村子里冤魂不少,害得老子费了老大劲才把身体取回來。顺便帮牛掌权他娘净化超生。”说着,一掌将两把檀木椅打碎:“怎样。威风不减当年吧。”
“你倒是威风了,我这里算是沒法住了。”杜亦羽跃下,从鲁海手下抢救出一个瓷瓶。
鲁海很大方的拍拍杜亦羽的肩膀:“你小子一句话不解释,害我以为凌绸完了,害我处心积虑的要杀你,害我绞尽脑汁设下陷阱,这回,我当然要出出气。”
“你自己听听自己说的是什么话……”杜亦羽苦笑,几乎是同时的,楼上响起了一声轻笑,然后,杜亦羽的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來……
“你怎么还沒走。。”杜亦羽沉着脸,看着楼上下來的翡月。
“我为什么要走。只因为你让我走。”翡月爽快的笑:“我从來就不是一个听话的女人。”顿了顿,翡月眼里笑意更浓的看着满脸不快的杜亦羽:“碰巧,我又是个脸皮厚,而且颇为自主的女人。”
杜亦羽冷哼,翡月提着一个旅行包下來,把包甩在沙发上:“你只有权利让我搬离你家,却沒有权利把我赶回美国。”
杜亦羽再次冷哼,翡月笑道:“你放心,我不会依靠你的,不过,如果你想依靠我,随时可以。”
这次,杜亦羽连哼都沒力气哼了,无奈的看着翡月:“你这叫自以为是。”
“如果沒有这点自信,我怎么敢上偷阳财,下盗阴墓。”
杜亦羽无力的叹了口气:“是自以为是,不是自信……”
翡月抢过杜亦羽手里的酒杯,灌了一口,学着武侠小说里看來的语调,抱了抱拳:“今日一别,不是何日再见,杜兄,我师傅如果來信,还烦请通知我一声。”
杜亦羽突然发现今天叹气的次数简直已经够他一年的份了,瞪了旁边努力忍住笑的鲁海一眼,又叹了口气道:“留下吧,我可沒有功夫通知你。”如果不去美国,还是呆得近些更方便保护她。
翡月兴奋的轻呼一声,抓起背包往楼上跑,回头道:“你让我留下的。如果再赶我走,当心我找你决斗。”
杜亦羽摇头苦笑叹气,突然发现翡月这种直爽的性格有些可爱……
这是一个可以靠着简单的快乐而满足的女人,而悲伤对于她來说,是必须在3秒内忘记的事情。
她的这种纯粹的快乐,可以瞬间便感染周围所有的人。
坚强的女人……和他们天授不一样的坚强。
晚上刮了一阵风,吹去了空气中的杂尘,天气变得清爽多了,就连星空也变得明亮清晰了。重新找回身体的鲁海显得很兴奋,端了一套茶具,自己跑到小院里赏星饮茶,嘴里悠然的哼着不知哪个朝代的小调。
翡月刚刚洗过澡,披着一件粉色的睡衣,擦着还未干透的头发路过客厅,看到院子里的鲁海,略一思忖,转身也出了小院。
“不雅,不雅。”鲁海看着翡月:“我们中国人讲究含蓄美。女人怎么能穿个睡衣到处跑。”
翡月白了鲁海一眼:“也不知道是谁,在酒吧里左手搂个女人,右手还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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