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我是刘全。”门外的人急促的喊着,却令翡月感到一丝被戏弄的恼怒。刘全已经死了。而凡图很清楚,她知道。这样明显的错误,除了戏弄,她想不出其它的理由。
砰。砰。砰砰砰砰。
翡月开始觉得自己不能再等了,门板似乎都要被砸下來了。
“住手吧。我不是被吓大的。”翡月冷冷的说。
就在这时,声音陡然停了下來……
静……
突然而至的安静显得更加的怪异,令人紧张。就在她神经渐渐绷紧的瞬间,只觉一股如惊涛般的力量向她袭來。
她堪堪将手举起护住面额,那股力量已经扑面而至,将她撞到了墙上。
呜。
喉咙一甜,她吐了一口鲜血,刚刚扶着墙站直身体,便听吱的一声,房门缓缓的打开了!
门外,一个面色青白,身着古代衣服的女人不喜不怒的站在那里,衣裳多处被扯开,隐隐露出褶皱丑陋的肌肤,一头黑发杂乱的堆在头上,脸上烧伤的痕迹、青紫的淤痕与几道血迹令人心惊。
然后,那女人阴策策一笑道:“既然这样,那我就不吓你了……”
话音方落,翡月只觉脖子一紧,整个人都被提了起來,呼吸立刻困难起來。
她用力挣扎着,可却无处着力,张口想念咒语,却声带却只发出咯咯的声音,就连手里攥着的符纸都不知往哪里去贴。
眼前渐渐有些发黑,这时她才知道,力量的差距,是一件多么残酷的现实。要,死了吗。……凡图,你骗我。你说过,并不想杀我的。
“服务员。有人沒有。点菜。”孟久和杜亦羽寻了个角落里的桌子坐下,却半天沒有人來管他们。已经过了吃饭的点了,店里早已沒有了其它客人,可尽管如此,既然大门开着,店里一个服务员都沒有,也有点不像话吧。
又喊了两嗓子,两个人无奈的正准备换一家饭店,却有个男服务员自后厨跑了出來,陪笑道:“对不起,店里出了点事情,今天不营业了,您下次再來吧。”
孟久哦了一声,随口问了一声:“出什么事了。”
“咳,别说了,说了你也不信。”
“走吧”杜亦羽一听就皱了皱眉。
孟久也站了起來准备离开,脚下不知被什么滑了一下,手臂一挥,将供桌上的一尊泥菩萨给打到了地上,啪的摔得粉碎。
“啊呀。”服务员急得大叫,还沒反映过來该怎么办,孟久已经不急不慌的掏出一把钱放在桌上:“对不住,不小心,不过,你们这地也太滑了。”
服务员看着那差不多有几千的票子愣了愣,说起來,地上滑,客人沒找饭店要赔偿就不错了,这家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冤大头啊。
孟久看了眼地上的碎菩萨,似乎很是满意自己做的事情,刚要走,谁知那服务员却突然拉住了他,满脸激动道:“您,您兜里那是道符吗。”
孟久一愣,低头,看到一张符纸从兜里滑出半截,露出半个符字。他苦笑摇了摇头:“罢了,罢了,这也算是缘分吧。你们出什么事了。我或许能帮上忙。”
服务员面上一喜,却还是略微犹豫了一下,道:“我叫老板去,让他跟您说阿。”
服务员说完就跑去后厨,过了一会,跟出來一个中年男子,远远的看到空空的供台,神情就有些难看,又打量了孟久几眼,眼里的期盼慢慢带上了一丝失望与怀疑。那中年男子走过來,虽然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却还是诚恳的和孟久握了握手,看了看杜亦羽,见他沒有参与进來的意思,便也不再多事,只是吩咐后面赶紧弄些好菜,自己坐到孟久对面,却犹犹豫豫半天沒有说话。
孟久忍不住笑道:“既然有困难,就说出來。就算再荒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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