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刘楠还沒有那么傻。
“哦。你说这料子可以解出玻璃种翡翠。何以见得。”林老一脸吃惊,开口问道。
“呃…知觉吧。”刘楠说不出理由,只能胡编乱造了一个。
“呵呵,小刘啊,我还是小看你了,不错,这料子十有**能解出玻璃种,甚至可能会解出更高的品质。”
这下轮到刘楠吃惊了,自己有冰气能看见里面的料子究竟如何,可是林老是怎么知道的哪。
马上林老就自己解答了出來:“这块料子乍一看就是一块品质不高的糯种绿翠,不过仔细看却能发现一些端倪,虽然你已经猜的很准了,不过还是有些偏差。
如果放在别人的眼中他们都会从天窗上去找突破口,但往往那窗口是最容易骗人眼球的东西,真正不会骗人的是表皮上的那些绿纹。
就像这块料子一样,仔细观察很明显可以发现那些有规律的纹路中,有那么几条无规律的绿线穿插而过,而这些绿线要比那些有规律的绿纹颜色更正,透光一看,水头也要高出不止一点半点,从这点來说,如果我估计的不错,这毛料里面应该蕴含着两块翡翠,一块在上面,品质不高,另一块在下面,品质究竟如何,我拿不准。”
刘楠对林老讲述的一切都听的迷迷糊糊,那些乱七八糟的绿纹,刘楠也分不清楚哪些是规则的哪些是不规则的,不过有一点刘楠懂了,那就是林老完全通过他的一双肉眼,将整块料子分析了个**不离十,甚至就连里面的翡翠品质都几乎猜中,仅从这点來说,林老果然名不虚传。
“服了。”刘楠心中只能默默喊道,貌似就算自己拥有冰气,林老也不比自己弱啊。
“唉…不是我说啊,有些人还真他妈的不要脸,明面上装的跟贞洁烈女一样,林老要收他为徒弟他还不答应,暗地里却偷偷过來偷师,真他妈沒脸沒皮。”
正在刘楠思考间旁边一个声音忽然传了过來,闻声望去,原來在自己和刘老的周围已经围了数十人。
这些人本來就一直跟在林老屁股后面,只要是林老仔细看过并且沒有投标的料子,他们便会马上疯一般的去抢夺那些料子,当然这些人不会去冒着天下之大不为的风险抢林老看中的料子,或者在林老选石头的时候进行打扰,毕竟那样会遭到很多人的鄙视,甚至是排挤,但是刘楠來到了这里,他们就沒有不上來看看的理由了。
他们就是讨厌刘楠,沒有道理的讨厌,本來就准备找任何理由來对刘楠挖苦讽刺和辱骂,不过随着林老的讲述,这些人都沒有來得及开口,全部静静的听着,等到林老讲完,正好也有了适当的理由,岂有不好好讽刺刘楠一顿的道理。
“怎么样。又学了一点知识吧。我真怀疑你这个小子是不是就一步步的靠着这种无耻的方法慢慢混到了现在。”
“这就是林老脾气好,要是换做我的话,不好好找人揍你一顿就算是好的了,还会给你讲课。哼。”
“哎,我说你和林老打赌是不是就为了套套近乎,然后从林老这里偷点知识,或者干脆直接抢林老看中的料子啊。”
“这个倒真是有可能啊,眼看着赌局就要结束,这小子找不到能赢林老的料子,所以就來和林老抢,这还真能说的过去,原來你是这样一个卑鄙之徒啊。”
“哈哈,完全赞同,这小子肯定是怕输赌局,索性自己选不到毛料就准备來抢林老的料子。”
“无耻之徒,真不知道林老为什么会看中你这个沒有丝毫素质的家伙。”
人们纷纷开动自己的脑筋,不遗余力的想象着各种可以让刘楠难堪的理由说出來,而刘楠听着这些话只是皱了皱眉头,沒有任何表示,但是在一旁的林老却听不下去了,话说这事情可都是他惹出來的啊,如果不是他让刘楠观察了一下这块毛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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