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深松了一口闷气,同时也皱起了眉头,这个上官锦,还真是阴魂不散,不管走到哪里都能遇到他,唉。这次的麻烦事可不止一件了。。。
扫了一眼上官锦消失的方向,魏勇用力将军刀收入刀鞘,并不屑地骂了一声:“他以为他是谁啊。敢在这里指手画脚的,哼。”
我面色一紧,心下念叨一声不好。既然上官锦能找到此地,那么他会不会也知道了骷髅崖的事。如果被他抢先一步,那我。。。岂不是白跑一趟。。
沒有理会魏勇的抱怨声,我立刻问道:“有沒有更快的途径赶往雪宝顶的。哦不对。是骷髅崖。。。”
若是以雪宝顶为最终目的地,那么骷髅崖将会慢上一些,但若是直接赶往骷髅崖,想必会省事很多,现在我只能对上官锦抱期望,希望他不要那么快赶到,希望。。。我们同为茅山道门弟子,不要相互残杀才是啊。
魏勇道:“有倒是有,但你为什么那么怕那人。他有什么好怕的。就那骨瘦如柴的小身板儿,我觉得我空手就能杀他两次。”
我苦笑一声:“恐怕你连接近他的机会都沒有,其实很多看似其貌不扬的人,才真正具有危险性。”再次扫了一眼上官锦消失的方向,我不自觉补了一句:“以后你就知道了。。。”
对于上官锦,我可是比魏勇了解的多,虽然魏勇的身手不是吹的,但毕竟还是普通人,拥有道门道术之人,除了拥有一身护身的本领之外,再多一些简单的术法,就足够一个普通人喝一壶的了,而上官锦,不管是道术道法,还是凌厉的硬功夫,都是我所见到最为杰出的人之一,不可否认,在修道一途上,与我相比。。。他是个天才。
时至今日,如果我与魏勇联手对付上官锦,胜负也未可知。。。
当然,这些一时半刻也无法与魏勇说清楚。
魏勇想了想,道:“我们可以绕过潘松县,那里有一个木角背沟,只要过了木角背沟,便可直接上雪宝顶,但途中的路况不是很好,我们要多一些准备才行。”
所谓的路况不好,放在魏勇嘴里听不出什么,但我知道,这个简单的描述,或许只是一个讥嘲。
魏勇当过兵,吃过苦,对于翻山越岭可谓是轻松之极,我们沒有再停下,径直赶往木角背沟的方向,夜色下,前面是一片黑色的树林。。。
天色渐亮时,我们二人摇摇晃晃地走出林子,我拖着疲惫的身子仰头望了望东边天际的一丝光亮,尔后回头瞅了魏勇一眼,只见魏勇满脸泥垢且沾染着一滴滴殷红的血迹,而我,右手整个衣袖也差不多交待给了这片林子。
魏勇抹了一把嘴边的血迹,皱着眉头骂了一声:“狗日的。幸亏我刺中了它的要害,幸亏啊。。。”
话虽如此,但魏勇的双手至今还在颤抖,而且脸色惨白无血,回想起昨夜在林子里的遭遇,我只能用两个字來描述“倒霉。。。”
万万沒有想到这片其貌不扬的老树林竟然还未有人类的足迹,在跨越一条泥水沟时,我们遇到了一条巨型水蟒,开始时只觉庆幸,因为它正与一头身材壮硕的野猪缠斗,事与愿违,我们未等到结果出现,却目睹着两个野生动物齐齐休战并将怒火对准了我们两个外來客人。
魏勇选择了水蟒,而我只得撂倒野猪,这或许已超越了正邪善恶的划界,只是一场单纯自然的求生赛跑。
实战让魏勇初尝刀与血的乐趣,也许这次的经历会促使他今后成为一名更加刚强不屈的军人,当然,除却他事后像个小媳妇似的喋喋不休的抱怨。
我对付的野猪本已力竭,在巨型水蟒面前它显得弱小了一些,再加上我已熟练掌握的清风步,我只是衣袖少了半截,并未有任何伤痕。
魏勇舔了舔干涩的嘴唇,道:“那么大的蟒蛇,蛇胆一定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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