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难采。普通蜜蜂的蜜是一种,马蜂是一种,牛蜂是一种,还有小若火柴般细的细腰蜂是一种,把这四种蜂的蜜各采半两,合在一起,喷上酒,放在另外一个坛中备用。
“嗨,你别哄我老头了,除了蜜蜂酿蜜外,马蜂,牛蜂,细腰蜂都不酿蜜,都是吃虫的,哪來的蜜。”那胖老头打断卖药的话。
“你老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那卖药人似乎早料到有人会提出这样的问題,见胖老头问他,并不慌张,而是不紧不慢地说:“马蜂,牛蜂,细腰蜂,它们酿的蜜,不是花蜜,是肉羹,就是把昆虫嚼烂加以这几种独自分泌的口液,合在一起,酿成的肉羹,也是蜜。”
“哦。”人群发出明白了的声音。
“那四种毒虫的幼虫是什么。”一个中年男人问。
“四种毒虫的幼虫。四种毒虫无非是,红头小蜈蚣,黑色蛤蟆卵,白色小蝎子,黄色毒蛇蛋。”
“那药丸怎么秘制。”那胖老头又接着问。
“”把四时天水,四季鲜花,四种蜂的蜜,四种毒幼虫,放在钵中捣碎,揉成团,晒七七四十九天,再捣烂,加以药粉,揉成团,晒七七四十九天,再捣碎,配以药粉,揉成团。。。。。。”
“怎么这么麻烦,一次把几种药粉全加进去不久行了。”刚才那问话的中年人问。
“不行,什么叫循序渐进,一次加药粉,是提高药的一倍功力,两次加药粉是提高它的两倍功力,如果一次把药粉全加进,只能提高药的一倍功力。”
“你加进的药粉是什么。”那个胖老头又追问。
“这就是我家七代传下來的独家秘方了,是不外传,恕在下不能告诉,”那个卖药人双手向大家打了个揖道。
那穿着道袍卖药的中年汉子讲了一大通后,指指地上的金丹说:“我这大金丹,七代祖传,秘法炼制,我这金丹灵得很,肝病,肾病,糖尿病,半身不遂,脑血栓都治,一粒见效,十粒治好,”说完,也不讲话,双手托在胸前,摆了个入定的姿势,眼微合,不再说话。
他这一不说话,围观的人群便哄哄起來了,有的说:“他这药费那么大的劲才炼成的,也许能治病。”
有的说:“吹吧,反正现在吹牛也不上税。”也有的说:“七代传下來的,如果这药沒功效,还能传下七代。”也有的说:“七代,还十八代呢,道士让结婚吗,怎么可能传七代,一代三十年,七代也二百年了。”
人生沸沸,那卖药人却装作两眼不观是非人,两耳不听窗外事,仍旧两眼微闭,双手托胸,气定神闲,好似入定一般。
徐风霞看那卖药人如此这般,便也心中叹道:卖这药也不容易,要听多少闲言碎语,多少挖苦讽刺之语,要沒个好涵养也是不能在街头卖药的,他这般似睡不醒的,难道在练功,忘了卖药,怎么不再吆喝了。
正这时,他听人群中一个声音问:“老板,你这金丹多少钱一丸。”
徐风霞看到,那卖药人仍是半闭双眼,双手托胸,好似沒听到一般。
“老板,你这金丹多少钱一丸。”那个声音又响起。
徐风霞又看到,那卖药人仍是半闭眼,双手托胸,仍好似沒听到一般。
“他魂游天外去了,一时还沒回來。”不知谁说了一句,惹得众人大笑。
“他魂游天外,还未回來,咱拿他两颗金丹,反正他也不知道,”一个把头发染成金黄的十**岁男青年说。
然后只见他低下身,从地上的红布上拿起一盒金丹。“不要偷,”那金黄头发的小青年刚拿药丸盒,那卖药人突然蹲下,一把钳住小伙子的手,小伙子疼的“哎哟呀哟”直叫,金丹盒掉落红布之上。
“年纪轻轻,就学偷狗盗猫的,不学好,”那卖药人张开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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