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份希望,就要做十分努力,此时她更觉得血攻心门,忙掏出自己揣的二百块钱说:“小师傅,给我也來两粒金丹,我得的是肾炎,这药果真对肾炎有效么。”
“有效,出家人不打诳语,”那穿道服的人双手合了个揖,做了个十分虔诚的姿势。
这一下徐风霞更信以为真了,就像落水中的人抓住了一根飘來的树干,大为兴奋,一位可以救自己的命了。她忙把钱递给卖药人,结果两个锦盒,便对卖药人说:“你等一会儿,我要再买十粒,钱沒带,我回家取钱去。”
“你家远吗。”那卖药人终于问出一句俗话。
“不愿,二三百米。”徐风霞说。
徐风霞风一样地回家又取了一千元钱,又买了十粒大金丹,把药拿在手里,提着装药的塑料袋,徐风霞感到心里咚咚跳的厉害,身上的汗出得浑身湿透。她诧异道,刚才回家取钱时,怎么沒感到腿软,也沒感到要跌倒,怎么能快速走回家,又快速返回公园呢。事急,忘了自己有病了。看來,这药真管用,沒吃,效果已经显现出來了。
回家坐定,她把金丹锦盒打开,红缎衬里里面一颗颗硕大的金丹呈现面前,金光闪闪,圆溜溜的,煞是好看,这药真像卖药人说的那样采集四时天水,四季鲜花,四种蜂的蜂蜜,四种毒虫的幼虫,还要加进数次名贵药材,多次精炼才成,有那么玄吗。
徐风霞想想,觉得不太可能,但病重乱投医,却是每个得大病的病人心态,人一得大病,便把什么都看轻了,房子,钱,工作都看的轻,而唯一看重的就是自己身体,盼望自己的身体恢复健康,大病能够痊愈。
徐风霞不太相信这金丹有奇特功效,吃上几十丸便能把自己的肾炎治好,理智上是这样想的,但她又希望这金丹真像卖药人所说的那样,能治百病,发生奇效,不然也不会花一个月的工资,买他一粒不知來路的金丹。
她把金丹从盆中拿出,托在手心,仔细观看,除了药丸外面金光闪闪外,并看不出任何与其他药丸有差别之处。大的药丸不可能一口吞下,她便将大金丹掰开,捻成一个个黄豆般大的小球,望着这棕黑色的小球,就着凉开水一粒粒吞入肚中。
这药入口,有一股药味,而且这药味好熟悉,好像自己常吃的一种药丸味道,徐风霞想了想,忙从头提里拿出盒牛黄解毒丸,取出一粒,捏下一小块,放入口中,那味道竟然和大金丹的味道相差无几,都有牛黄的味道。再对比两种药的颜色,也几近相同,都是棕黑色。
徐风霞脑中闪过一个想法,这大金丹是不是那卖药的用牛黄解毒丸改装一下,然后刷上金粉装到锦盒里卖的,拿自己可亏大发了,牛黄解毒丸一盒才三块六,八粒,一丸才四毛几,合不上五毛,这大金丹一粒一百元,只多了层金粉,和配了个小锦盒,如果真是这样,自己花一千二百块,买他十二粒金丹,岂不是上了个大当,想到这,汗径自流了下來。
王大力和儿子忻钢回家,徐风霞怕自己买药的事被他们讥笑,所以都沒告诉他们,晚上吃过饭后,徐风霞想,钱也花了,金丹也吃了,总会见些效吧,于是静躺床上,等待金丹发出奇效。
等了半天,徐风霞的肚子里静和沒吃金丹一般,什么感觉也沒有,这金丹一百元一粒,难道一点功效也沒有,是牛黄解毒丸做的。
徐风霞大感失望,心里失望,嘴里便“唉,,”地长长叹了口气。
“妈,你哪难受,怎么叹气。”忻钢忙过來问。
“我是说,我这病如果好不了,过几年病严重了,谁照顾你啊。”徐风霞边说,心里边难受起來。
“妈,您的病一定会好的。”忻钢安慰母亲说。
“但愿我的病能耗,”徐风霞无力说道。这时,她感到肚子里一阵阵有轻微绞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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