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的会伤到女儿,不让她靠太近,因此每次一看到她靠近就呵斥,她一受惊就会出事,总会不经意磕碰到徐迦芊,最严重的一次,她整个带翻了婴儿床,把婴儿床上的徐迦芊甩了出来,婴儿床压撞在两人身上,都磕破了头,徐迦芊被紧急送医,她被关在家里,失血过多昏了过去,幸亏家里还养了条狗,是那条狗钻出狗洞找来了邻居,才救了她一条小命。”
“徐迦芊那次也被撞成了脑震荡,头上缝了几针。陈琪和徐洋担心类似的情况还会再发生,他们不可能一天二十四小时都盯着,于是决定把她送回她亲生父母那儿,找了个机会借口带她去旅游把她骗上了车,扔回了她亲生爸妈那儿。这件事对她影响很大,她陷入了长达三年的自闭期。据她邻居说,那三年里她几乎从没说过一句话,偶尔一两次说话,也都是问她爸爸妈妈什么时候来接她,或者是,她想回学校。她接受不了被遗弃的事实,是她的弟弟路小成一直陪着她,逗着她,牵引着她一步步走出自闭,所以她们姐弟感情很深。”
“让姐弟感情深的还有一个事,就是她读书。她从小很爱读书,很想回学校,但因为她是被以'愚笨’的理由送回来的,之后又一直自闭不说话,家里也穷,她父母不想浪费这个钱送她去学校,她去求她的父母让她回学校,起初他们没答应,后来是路小成闹脾气不肯上学,非要路渺作陪,她的父母才同意了她读书。”
“她读到高中时,她们那儿她那个年龄段的女孩子很多都已经外出打工挣钱养家,或者早早嫁人了,她爸妈也穷,觉得供她和弟弟读书有困难,想让她辍学挣钱帮帮弟弟,因此新学期开学时,她父母没肯让她再去学校。路小成瞒着她和家人,偷偷拿自己学费给她交了,他自己辍学,去打工,说要挣钱给她读大学,打工时认识了同在餐厅厨房打工的张起。”
“那时路渺是住校生,一个月回家一次,将近学期结束时才知道了路小成退学的事,但那时已经太晚了,路小成本来就不是成绩特别好的人,又缺了一个学期的课,说什么也不肯再回学校。”
“目前能查到的就只有这些。”沈桥说道,“她高中是在县城里读,路小成也在县城里打工,老家人不知道他们姐弟情况。她高中几个走得特别近的同学对她的事都决口不提,很保护她的,不太熟的同学也不清楚她的情况,只知道她本来是要读免费师范的,突然就不去了,回去复读了。老家人的说法是,她本来是9月10号开学,9月9号的火车,9月8号下午路小成送她去市里坐火车,但几天后,她一个人回来了,说学校发错了通知书,她没考上,回去复读了,而路小成再没回来过。”
“刚巧,我前两天在医院里,查到了一份她的住院记录。”沈桥将一份复印件递给他,“9月8号凌晨一点送的急诊,之后住院观察了2天,徐迦沿送她过来的,当时她是昏迷状态,但挂号科室和病历资料都查不到。”
“而且自那次之后,徐迦沿对她的照顾几乎达到了无条件纵容的地步。”
“路小成”乔泽皱了皱眉,“是9月8号晚上失踪的吗?”
“对。但很奇怪,警方并没有任何关于他的失踪报案,所以原则上不是失踪,是自己消失才对。”
乔泽沉吟了会儿:“张起呢?他那天晚上有什么异常?”
沈桥摇摇头:“查不到,但是之后几天他旷工没上班,被酒店当自离解雇了,一起旷工的还有另外两个人,都是当初和路小成称兄道弟的,之后没多久就说南下深圳打工了,也是几年没回去过。”
“吸/毒吗?”乔泽突地问。
沈桥点点头。
“路小成呢?”
沈桥摇头:“这个倒不清楚。”
“不过她很执着在找她弟弟是真的。”沈桥说,“如果不是这个弟弟,她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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