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鳌府溜达的这些日子里小宝发现,在鳌府以北的一座大屋外,驻守着大队官兵。府内大约一半的官兵都在那里日夜轮流看首。除了鳌拜一人还未见有人进去过。房地不成?”
七妹点了点头,方才觉得他的话有些不对,恍然回过神来才想起小宝又在占她的便宜,于是对他又是一番追打。
说笑归说笑,七妹对事情的轻重还是有些分寸的。次日清晨,她按照小宝的吩咐敲开了鳌世臣的房门,约他前去花园漫步。鳌世臣喜出望外,冷峻的脸上多了一丝笑意。以往都是他主动相约,今日七妹主动找他自然是令他心花怒放。
小宝则从大门溜了出去,走了半会路绕到了北门外。他边走边骂这府太大。北门外有一片茂密的树林,小宝走到北门后,趴在树林一片草丛中观察着门口的动向。
没过多久,门前就有几名士兵护送着两车东西走了出来。几名士兵还在闲聊。他们离小宝离得较远,小宝只是隐约地听见他们的几声抱怨。
其中一人道:“哎,这丹药要到何时才能练完啊,咱们一班兄弟日夜守护不敢有片刻怠慢,真他妈的累死人!都快两个月了还没完的意思。”那人脸上很是不满。
旁边的一人笑了下,道:“两个月你就想练完,你以为你是神仙啊。我私下听说要练一年多。有咱兄弟受的了。”
身后几名士兵也是摇头叹气,抱怨自己出身低微,这些都是命中注定的。
最后,起初说话那汉子怒骂一句:“修他妈的屁的真,那死道士一看就是死相。”
他这话一出,众人顿时纷纷叫他小声点,传了出去怕是性命难保。
那汉子最后奋力一吼的那一句话,小宝倒是听得真切,只是心中不解他说的是何事,不禁轻声自言自语道:“修真?”
那几个士兵走后,小宝带着满脑的疑惑回府了,远远眺见七妹正与鳌世臣在庭院之中欢声笑语地谈得正起兴,心中堵了口气没地放出。他一头扎进陈浩天的房内与他漫无目的的谈了起来。
谈了半天,陈浩天见他今日说话的语气和神色都有些不对,道:“小宝,今日怎么了,是不是何人惹你小鬼生气了。”
小宝方才觉得自己丧魂落魄地说错了许多话,话锋一转与陈浩天谈起刚才在北门外偷听到的话。陈浩天一听,也是迷惑,“这修真我倒是听说过,似乎是道家修炼的。只是怎么会……”他也是想不出这鳌府之内为何会修炼丹药。
说着说着,七妹敲门走了进来。一见小宝端端正正地坐在那儿,一脸不平地道:“好呀,你个小流氓,本姑娘在外面辛辛苦苦地打听,你却在这享起清福来了。”
小宝见她刚才与鳌世臣一起那般欢快,此时正坐着生闷气,听她这么一叫更是不想理睬。
陈浩天见他们这般模样,心中已是明白了大概,这小宝的心思他很早就看出来了。毕竟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十八九岁正是男子心花怒放的时节。于是陈浩天就在一旁笑声和解。
七妹见自讨没趣,撅起小嘴端直坐在凳子上不说话。
陈浩天心叹这两个后辈的可爱,满脸笑意的叉开话题,“七姑娘,你可知道何谓修真?”
“修真?”七妹听罢微微一怔,道:“何人要修真?”
“我也不知道,只是捕风捉影地知道这鳌府内有人修真?具体是谁我也不清楚。”
七妹静想片刻,还是没能悟出个端倪。她本是神仙,虽说是天生仙骨,但这修真她也是略知一二。只是这修真并非一朝一夕的事,需循序渐进,疏忽不得。这敖府上下还有人修真着实让她没有头绪。
她顿了顿,一动香唇开始讲解关于修真的事,“这修真本是道家修炼的一种法门,其门派种类有数十种之多。修真又分为修仙和修炼内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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