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宝把鳌拜背到自己房中已是大汗淋漓,狂喘不止,心中暗骂:“你爷爷的,怎么比头猪还重。”
他朝外面瞅了瞅,没有看见师傅的踪影,又怕师傅等下回来了责怪他,于是拿了条干布细细地帮鳌拜把眼睛和脸上的石灰粉擦拭干净。这石灰粉本是他以前与人争斗时常用的把戏,如今替人擦拭自然是轻车熟路,而且做得很好。倘若是别人,极有可能会用湿布去擦,那样以来受伤的人不被石灰粉遇水发出的高温烧瞎眼睛才怪。虽然小宝以前做过这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但此时毕竟是拿它救了别人一把,小宝的心里还是有些得意的。虽然救的并不是什么好人,但佛祖有云:“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做完这一切后,小宝见师傅还没有来,心里有些焦急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才好。
鳌拜的手微微颤动了几下,口中微弱的声音道:“水。”
小宝知道他是要喝水,连忙拿起桌上的杯子给他倒了杯水喂他喝下。鳌拜喝过后脸色渐渐好了起来,他很用力地睁开了双眼看着小宝道:“小兄弟,是你救了我?”
“恩。”小宝答道。此时的他还真不知道该和他说些什么才好,这个他一直很厌烦的人,如今却救了他还和他在这房中独处。小宝总感觉怪怪的。
门外响起急促的脚步声,那人推开小宝的房门后,看着他们两人,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哭丧着道:“义父,孩儿来迟了。”
此人正是鳌世臣,他回府在庭院中看到那副场景心中早已是十五个水桶打水七上八下似的坎特不安,后在书房中没有找到鳌拜更是心急如焚。他在整个府中找了半天,顺着灯光跑到这里来了。推开房门看见鳌拜气若游丝地躺在椅子上,失声惊叫。
他跪在鳌拜的面前,双手紧抓着他的衣裤,低着头带着哭腔道:“都怪孩儿来晚了,要是早来的话,义父也不会遭到歹人毒手。”说完口中又是连声痛哭:“孩儿该死,孩儿该死……”
鳌拜这时的气色已经好了很多,他见鳌世臣回来,微弱之中似乎是有些振奋,努力地抬起一只手摸这他的头道:“我的好儿子,这么能怪你呢。这都怪那伙奸人行事卑鄙,要不义父我也不会这幅模样。还好,老天待我不薄,让这位小兄弟救了我。”
小宝刚才听他说那话,心中感到很恶心。他鳌拜本是天下人叱骂的大奸臣大恶人,如今居然把别人说成“奸人”,着实让小宝的心里有些别扭。
鳌世臣听了停住了哭腔,缓缓起身看着小宝,道:“这位兄弟先前与其师傅在酒楼之中救得我;如今又在这府上救得我义父,如此大恩大德我无以为报,请受我一拜。”他说完就要行跪拜之礼。
小宝见状赶忙伸出双手扶着了他,面对他的如此大礼他还真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猛然想起唱戏的片段中的场景,于是装出一副江湖侠士的气派道:“这救人本是我江湖人士应做之事,今日见他们以多欺少,心中很是不平,所以才出手相救的。”刚说完这话,他似乎才想起自己不会武功的事,那救人的是他的师傅陈浩天。可是这一点他不能说,怕说出师傅的真本事让他们生疑,毕竟他们二人还不知道师傅到底又多少本事。毕竟师傅在进鳌府的当天只是说自己会些皮毛功夫,那鳌拜想试探也没试出来。于是他灵机一动,转而道:“只是在下不会武功,那救人的并非本人,而是另外一黑衣人。我只是路过的时候借机把鳌大人背到自己房中而已。”
鳌世臣脸色一怔,赶忙道:“何人救得我义父?”
“不知道,那人蒙着面,我根本看不到。”
他听后“哦”了一声,满脸的疑惑。想了一会儿似乎还是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鳌拜轻笑两声,对着小宝道:“小兄弟既不会武功,却敢在人群之中将老夫背出来,可见胆识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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