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军营,李鑫蓬趁着项烨等人庆贺一举歼灭吴越剑冢的当口悄悄溜了出來。
辛桐被关押在一个单独的牢房内,这间牢房原本是为那些违反了军纪等待处罚的官兵准备的。牢房的四面墙壁上连一扇窗子都沒有,只有一扇外面销上铁销的木门。
李鑫蓬虽然沒有官职,但海盐城的楚军都知道他是项烨身边的人,看守牢房的楚军见他來到,自然不会过多查问。
“关在里面的女人怎么样了,”李鑫蓬挺直胸膛走到关押辛桐的牢房门口,很是有些趾高气扬的向守在门口的两个楚军问道。
那两个楚军知道他的身份,当然不会与他太多计较,连忙躬身给他行了个礼说道道:“很安静,自从关进來之后一直很静。李将军,她不会是已经死了吧,”
听两个士兵这么一说,李鑫蓬的心顿时揪了起來,横了他们一眼说道:“她可是个剑客,哪会这么容易死了,”
说着他指着门上的铁销对两个士兵说道:“把门打开,项将军要审问她,特地让我來提她。”
“哦,”两个士兵应了一声,虽然有些狐疑,却也沒多问什么,转身把牢门打开。
李鑫蓬进了牢房,可能是这间房常年不见阳光,房内飘荡着一股浓重的霉味。
他皱了皱眉头,让守在门外的一个士兵进來把房内的油灯点着。
士兵把油灯点着之后,凑着昏黄的灯光,李鑫蓬看到辛桐蜷缩在房子的一角动也不动。
他连忙走上前去,一把将辛桐抱了起來,转身就朝门外走。
“李将军,你这是干什么,”两个士兵见他举止怪异,心中顿生怀疑,连忙挡在门口阻住他的去路。
沒有人会像李鑫蓬这样提审犯人,即便犯人行动不便,也不会有人抱着他朝外走,李鑫蓬不理智的举动让刚才还毫无怀疑的士兵顿时对他产生了怀疑。
“让开,”李鑫蓬朝他们一瞪眼,吼道:“项将军有令,要我來把她带去审问,你等敢拦我,”
“既然项将军有令,请李将军出示手谕,”李鑫蓬的怪异表现已经让两个士兵彻底的对他产生怀疑,其中一个士兵分毫不让的按剑说道:“若是沒有手谕,请将人犯放下,”
“你们胆敢阻拦我,”见这两个士兵不愿退让,李鑫蓬朝他们瞪圆了眼珠子,压低了声音说道:“你们信不信我会杀人,”
他沒想到,正是他的这句话,让两个士兵确定了他并沒有项烨的手谕,而是想要私放人犯。
一个士兵手按剑柄站在门口挡着李鑫蓬的去路,另一个士兵则朝军营中人多的地方跑去,一边跑还一边大声喊叫:“李鑫蓬要私放人犯,快來帮忙,”
那士兵一喊,李鑫蓬顿时大急,若是真的把军营里的其他人招來,他再想走,恐怕不太容易了。
李鑫蓬正在犹豫要不要拔剑把挡在门口的士兵逼退,军营里传來了许多人跑动的声响。
做为牢房的小屋很快被一大群楚军围住,背着辛桐的李鑫蓬被困在屋内。
“放下我。”奄奄一息的辛桐伏在李鑫蓬的脊背上,她用力的挣扎着想要跳下他的脊背,可她太虚弱了,挣扎了几下,却沒能挣脱。
“我会带你出去的。”李鑫蓬小声的对伏在背上的辛桐说道:“我会告诉项将军,你不是个坏人,你只是受了辛图的蛊惑,才会來杀我。”
“沒用的。”辛桐摇了摇头,断断续续的说道:“我刺杀过你,他不会放过我。你为什么要救我,”
李鑫蓬沒有回答她,他的视线已经转移到团团围住牢房的楚军身上。
“让开,”李鑫蓬微微眯着眼,他的眼睛里闪过了一抹决绝,狠厉的对外面的楚军喝道。
楚军沒有让开,后续赶來的楚军反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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