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都沒有这一鞭子狠,目测这个男人的胳膊是一定废了。
刘星眼目暴睁,若是她娘亲知道了她一直引以为傲的哥哥变成了残废,刘星能知道她的母亲会发生么疯狂,且这个胖男人虽然成事不足,但确实她真真实实的哥哥啊。
“你,你”刘星也被离月的做法气恼了,拔出佩剑就向离月袭來,不似在比武场上的规则,是毫无规则中的规则,越是凌乱越是有气势,离月挑眉,刘星这是噎着藏着的。
“哼,你要为你的做法付出代价”刘星阴着脸说道。
众人还沒有回神的时候,刘星人已经出现在了离月的面前,双指化为勾,阴险的向离月袭來,离月弯腰躲过,若是晚了,离月的这一双眼睛也不用要了。
一击不成,刘星将手中的佩剑转了几圈,猛的发力向离月射來,一把剑幻化成了无数的幻影,让人不知道拿一把是真是假,只有这把剑的主人能分辨出來,真假真假亦真亦假,刘星抱着肩膀嘲讽的看着离月,这一击,她笃定离月沒有办法躲掉。
离月看着速度飞快的几百把飞剑,心知肚明,一定难以躲掉,想必这些见靠的是她的气味,一被锁定,能躲过第一次第二次却不能了。
离月皱着眉头,这刘星果然是深藏不漏,离月冷笑,她以为这样就奈何的了她了吗。
将怀中的玉笛拿了出來,轻轻的在玉笛上摩擦了摩擦,离月从來沒用过这玉笛伤人,也沒有用來当过兵器,以往都用花瓣联系,今日拿着玉笛反而是第一次,许无言那老头都说这把玉笛若是配上北欧家的音攻是极强大的。
当初许老头怎么骗都沒有从离月的手中骗來,不是因为它的强大,而是因为这一把玉笛是离月在沉渊谷的出口捡到的,对它可以说是一见倾心,它陪着她再沉渊谷中数年,是离月不舍得割舍的。
既然许无言都说了这一玉笛的强大,离月便也将刘星來给她的玉笛开开光罢了,是她三生有幸了。
南逸看着无数把飞剑也皱了眉,沒想到刘星会用出这样的招式,可以说是百密不输,南逸看着飞剑身后的离月,轻轻的锁眉,不知道她能否躲过,眼看飞剑到了她的眼前,身影一动,南逸刚要出手,就听到了音乐响起。
清如泉水叮咛,顺风顺水,一路的春暖花开的模样,忽然高亢起來,如同瀑布倾斜而下,美妙的音乐将人们带入了那音符的画面中,时而清脆时而高亢,悲伤的,激动的,高兴的,各种情绪开始在众人的脸上闪现。
南逸忽然一怔,看來北欧家的名也不续传,这音乐竟然能将人致幻,迷茫在音乐里,若是走不出來,这一辈子都会沉沦在里面,南逸的手指尖夹着一根银针,银针狠狠的刺入肉中,方才能让他保持一丝理智,不被离月的音乐迷了心窍,南逸惊恐的看着离月,沒想到离月的音攻已经到了这般出神入化的地步,也许北欧剑的音攻都沒有这么纯熟,怎么能让他不惊。
离月闭着眸子,身后的墨发飞扬了起來,无风自动,南逸看着离月的样子似乎音乐不足已将他陶醉,离月的样子将他醉倒了。
指尖的银针更加狠的扎进了肉中,离月睁开眸子四周扫了一圈,南逸竟然能睁着眼睛,眼睛中并沒有太深的迷茫之色,离月挑眉,沒想到还有能抵挡得住自己的音攻,不是她自夸,是她的音攻如今已经出神入化,若不是品级相当的高手,都会在她的音乐中沉沦,体味着自己走过的路,那些后悔的,绝望的,喜悦的,都会一遍一遍的在经历一遍,但是那些绝望的事情会更加鲜活的出现在眼前上演。
这是极其变态的一种手法,当初离月也是用了十坛佳酿才从许无言哪里学來的,竟然沒想到南逸能逃得过,看來他的身手也不容小觑。
离月哼,倏尔,离月的音乐开始高亢,一路向上飙升,音乐贯耳的人开始嘶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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