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在紫颜的脖子间呢。
“皇上,來啊……到妾身的这里來啊。”一看时机差不多了,紫颜挥退了杨心,然后,自己从莫承宣的腿上起來,调皮的跑向了远处,而且,她身上的外衣,也斜斜的搭在身上,身上的美好,若隐若现,看得莫承宣的精神,竟然在一时间好了起來。
“颜儿……”莫承宣轻叫了一声颜儿,然后,扶着身边的椅子,踉跄的追随着紫颜的身体,向内室里面走去。
“颜儿,不要逃,來,让朕与你亲热亲热……”莫承宣笑看着紫颜的脸,飞扑了上去,握向了女子的身体,女子的身体,轻然的一僵,随之又恢复了正常。
“皇上……”一声弱语,轻轻的响了起來,在她的话语还未说完的时候,她的红唇,己经被莫承宣的唇给堵上了。
紫颜站在偏室的门口,看着莫承宣吻上了那个与她穿着一模一样的凌菲,她的心中,如同是针扎了一样,她甩了一下自己的长发,轻轻的退了出去,出门的时候,还带上了房间的门,己经是醉意四袭的莫承宣,怎么也沒有发现这一切。
内室内,一片的火热,床上的男女,放肆的纠结着自己的身体,想把自己体内的最后一股子热意,全然的释放起來。
红纱帐,轻呤,如蛇一样的身体,还有那微闪的灯烛,一切,看起來都是那么的美好,长夜漫漫,此温情,却是那般的火热,好像永远也不会消失了一样。
门外,几乎的清冷,紫颜听着室内的轻呤,她裹紧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寒风中的她,显得那样的单薄,就好像,她的身体,从來都沒有热过一样。
“娘娘,天冷了,我给你披一件衣服吧。”杨心适里的走了过來,她侧耳,也听到了室内那脸红心跳的声音了。
“不了,也许,我冻了以后,才能知道,自己的心里面,到底是需要一些什么的。”紫颜的酒意,己经全然的消失了,此时的她,看起來是那般的孤独,孤独到无所依靠了,屋内的轻呤,如同是钢针一样,一针一针的扎到她的心上,可是,她还必须要装作是沒事儿人一样,好像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不知道。
“娘娘,如果此时娘娘后悔了,还是可以进去阻止这一切的。”杨心是一个非常贴心的侍女,所以,她劝着紫颜,作为一个女人,她清楚的知道,沒有什么能比得到自己男人的爱最重要的了。
“不了,既然去做了,就不能后悔,更不能给自己留退路的。”紫颜的眼泪,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这么的滴落了下來,冰冰冷冷的,划过了她那绝色的脸孔。
“娘娘,你这又是何苦呢。何苦为难自己呢。你也不过是一个女人罢了。”杨心伸手,扶住了紫颜的身体,紫颜的身体,微微的抖动,她努力的压下了自己的这份难堪。
“何苦。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做。也许,这就是你的使命吧。”紫颜轻语,眼泪在这个时候,再也止不住了,她只是一个女人,凭什么要她扛下这么一切呢。
室内的火热,依然在持续着,凌菲那带着哭泣的轻呤,直直的冲向了紫颜的耳膜当中,紫颜可以听得出來,凌菲有一种近乎于绝望的感觉了。
“娘娘,咱们去偏室休息吧。”杨心抬眼,看了一眼窗台上的红烛,若说是不动情,那是假的,己经相处这么久了,怎么说也得有一些的感情吧,就算是紫颜装的再无所谓,杨心也可以读得懂她心里面的那一份失落。
“嗯。”紫颜轻语,她的身体,挺的直直的,这份坚强,全部都是她伪装起來的。
夜黑,露重,紫颜的脚步,因为酒意的原因,有一些微微的踉跄,虽然有着杨心的搀扶,可是还是有一种身不由己的感觉。
正在这个时候,她的整个身体,因为踩到了一颗小小的突起,直直的朝着地面倒了下去,地上,正好有一块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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