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轰顶c神魂俱裂!”随着他的话语,一丝血光从胸口白衫上透了出来,转瞬又消隐了。
“呵呵呵,”秦月终于满意地勾起了嘴角:“如此甚好。”他退开两步,上上下下审视了吕桓书一番,点头道:“殿下不日即将前往上界游历,他既要你随行,你便好好辅佐于他,身先士卒c鞠躬尽瘁;若是他此行不利,朕唯你是问。”
吕桓书压下心头的喜悦,恭谨地磕了三个头:“吕桓书遵旨,吕桓书叩谢陛下不杀之恩。”
秦月眯着眼睛把他的高兴看在眼里,忽然俯下腰凑到他耳畔,低声道:“你可会高兴得太早?勿要忘了自己身份。殿下贵为一国储君,他日登基便是一国之主,身边相携之人,绝不会是你。你身为殿下娈宠,只需做好份内之事,服侍尽心其余痴念妄想,便趁早灭个干净罢。”
吕桓书身子微微一震,眼中的神彩渐渐淡了下去。
他轻轻垂下头,喃喃道:“桓书记下了。桓书此身污秽不堪,岂可存有非份之想。若是辱没了殿下名声,桓书万死难辞其咎请陛下放心。”
“好!”秦月赞许地夸了一句,转身向座上走去:“我那傻弟弟迷恋于你,他无视纲常胡加妄为,想必会有与你互为伴侣之类荒谬念头。你可要把持稳重c握好分寸。若是真心为了他好,待哪日他遇上良人,你可要牢记你所说之言——从哪里来,便归哪处去罢。”他牵起洛羽,挥手拆了殿中结界,穿过侧门,在侍卫的簇拥下扬长而去。
秦风终于等到那紫色结界散开。
他匆匆跨入大殿,座上已是人去楼空,满堂寂然。
唯余一个单薄伶仃的人影跪伏在冰凉的地板上,一头乌发似水洒落地面。
“是,陛下。”
耳中轻轻飘入一声沙哑的呢喃,似梦讫,又似哭泣
照海宫的大床上。
洛羽不断用异样的目光打量秦月,上上下下c来来回回,却又不说话。
“怎么了?”秦月板着脸问。
“啧!”洛羽咂咂嘴,轻轻地叹了口气:“唉~一”
“倒底怎么了?”秦月捏着他的脸拖到眼前:“说。”
“松点松点”洛羽抓住下巴上的魔爪想把它扳开:“尼玛,好毒啊你!雪姨附体了吧!”
秦月不依不饶地摩挲着手中细滑的肌肤:“此话怎讲?”
“小桓,咳,吕桓书啊,你把人心肝都碾成碎末了吧!原来你在贱踏人心这个领域也很有天赋啊!”
秦月阴阴一笑,凑过去在爱人唇瓣上咬了两下:“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若不令其生不如死,岂能消我心头之恨。”
洛羽嘟哝道:“恶毒天蝎男士可杀不可辱,你干嘛非得拿他出身来伤他。”
秦月不以为
然道:“打蛇打七寸,朕可不必对他怜惜。”
“那你家宝贝弟弟难过,你也不心疼?你明明知道秦风喜欢他靠,太虐心了,你就是一后妈。”
秦月冷笑道:“他既然敢为那祸害忤逆朕,活该吃些苦头。再说,朕亦是为了他好,如今他人与心都到了手,还有甚么不满。”
“好个屁啊好,让秦风知道你说了什么,肯定跟你闹腾。我说你这样,让吕桓书欲拒还迎的,要是秦风越陷越深c矢志不渝,偏要跟他在一起,你又怎么办。”
秦月伸手在那软软的纤腰上捏了一下:“那就在一起罢。”
“诶?!”洛羽傻眼了:“你你同意他们两个在一起?”
秦月轻笑一声:“怎么,你们不是都想朕饶过他么?既然‘饶’‘过’,曾经过往自然不必再提,一切重新来过。”
“那你还”
“朕可没说现在就饶过他。若是他们二人吃足了苦头依然情深不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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