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寒,去下阳村收租,也有些时日了,不知道可有什么进展。”
众人一见夏雨寒來,议论声沒有减少,反而增加,夏将军便开口问道,心里着实替夏雨寒捏了一把汗。
“回爹爹的话,暂时并沒有什么进展,如果现在让雨寒前去收租,定是收不上來的,还需要等待一些时日。”夏雨寒,尽量替自己争取时间。
此刻她的人虽然在这里,可是心早已经跟随大汉他们去了。
哪里知道,夏雨寒这一句话,大夫人像是抓住了什么把柄一样,死磕着不放,甚至连看向夏雨寒的眼神都充满了浓浓的杀意。
“雨寒,你现在怎么当着这么佃户的面,说出这样不负责任的话。夏将军将收租这样重大的权力都交给你了,这已经过了好几日,你竟然还说沒有进展,当去下阳村收租是儿戏吗。”
说这句话的正是大夫人,因为若是沒有她开口说这第一句话,底下的人是不会随意乱嚷嚷的。
很明显,现在他们上下一条心,一个鼻孔出气,今天要想扳倒大夫人,只怕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说呀,以前不是挺能说会道的么。现在倒是说一两句话让我们來瞧瞧。”
大夫人说完了,夏婉儿上,好不得意,她们说的句句话都在逼着夏雨寒,让她无从回避。
此时,夏雨寒依然不为之所动,依然淡淡地应付着:“大娘,雨寒真的沒有什么可说的,不过这并不代表,雨寒沒有话要跟这些佃户负责人说。爹爹,雨寒希望爹爹能够给雨寒一次机会。”
夏将军的眼神闪烁,露出常人无法读懂的眼神,但随之又掩饰了下去:“雨寒,你有什么话,大可不必顾着本将军的面子,现在你想做什么,就去做。本将军绝对不会阻拦你。”
言外之意便是他夏将军都不会说夏雨寒什么了,你大夫人也该适时地闭上你自己的嘴巴了吧。
“雨寒谢谢爹爹。”自从夏将军将特有的令牌悄悄递给她之后,夏雨寒便对夏将军的态度有了改观,至少沒有先前那么有敌意了。
不过这种感觉,夏雨寒无论都说不上來的感觉。干脆挪开自己在夏将军身上的视线,转眼便对上了大夫人狠戾的眼神,嘴角突然勾起一丝邪恶的笑容。看的大夫人心弦一颤。
大夫人,你以为现在的夏雨寒,还是从前任你宰割的羔羊吗。
哼。已经不是了。就算手中沒有任何武器还有保护自己的盾牌,她夏雨寒也无所畏惧。
随后夏雨寒毅然转身,目光深冷地扫视着屋内的众人,估摸了一下,佃户负责人最起码有十五人之上。而这十五人当中,大多是大夫人的人,而且大多都是村长,如果要想废除他们,另立新人,只怕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剩余的人,便是各商铺的负责人。
沒想到夏府的家业竟然如此庞大,夏雨寒定定心神,又看了看天色,脸上露出一丝焦急之色,这天离日中还有一段时间,能拖延多久,就拖延多久吧。
“各位,我夏雨寒想请教各位一件事情,那就是你们在莫名其妙地反对什么。我夏雨寒说有朝一日要掌管夏府管家大权,还是要断绝你们的口粮。”
那些人当中,不难有狠角色:“二小姐,我们并不是在反对这个,是在反对二小姐去下阳村收租。成天带着一群人在下阳村游手好闲,让下阳村青壮年做这做那,把整个下阳村搞得乌烟瘴气的。还另开新田,这简直就是胡闹,若是随意开荒为田二小姐岂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让下阳村的人一个个地想方设法逃过夏府的租税。”
“哦。其他人还有要说的吗。”夏雨寒听了反倒不心急,慢慢悠悠地出声问道。
“二小姐,这种事情竟然也能够这么不负责任的说出來,根本就不配去下阳村收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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