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作才稍微渐缓了一些。
其实这酒她压根一滴都沒有喝,只不过顺延着自己的肌肤倒入了她的脖子之下的衣服里。因为身上穿着铠甲所以旁人一点也看不到衣服湿透的痕迹。
直到喝完第四杯的时候,夏雨寒才装作饮酒豪客的样子叹道:“真是好酒啊。”
说完装作自己身体很沉的样子,整个人趴在了桌子之上。
大夫人,你尽管放马过來吧,今天我夏雨寒定要彻底击溃你。哼。
沒过多久,夏雨寒就被人抬了起來,去了某个地方……
当老头子交代完事情火急火燎的赶到的时候,寻遍了整个酒店都沒有找到夏雨寒的影子。
只不过当他看到一张桌子之上留下的一块黑漆漆的东西,他一眼就认出來了。这是夏雨寒的东西。只是她人呢。她下午在跟那个孙留香在谋划着什么。
为什么到现在连孙留香还有孙富贵的人影都找不到。
真是急死他老人家了。苍以乐这小子回來要是发现了他娘子身上少了一块肉非得烦死他老头子不可。
急,急,急。真急。这夏雨寒也太猛撞了。怎么这么的相信他人,自己就这么孤身來犯险呢。
老头子寻不到人,便索性离开了这家酒楼,然后又悄悄地潜了进來,将整个大的酒楼翻了个遍都沒有找到夏雨寒的影子。
“完了完了。一定是出事了。”老头子急的恨不得一把火将这个酒楼给烧了。
就连夏雨寒自己也沒有想到,她会被人带到一个极其隐蔽的密室,就算是她在途中悄悄地留下一些标记,只怕也很难发现这里。
而且这里的密室都是铜墙铁壁的,她今天会不会太冒险。会不会死在这里。
可是來不及多想,她就被人狠狠地摔在地上,痛的她直咬牙,可是又不敢坑声。
“大夫人,我们把人带來了。”
“用冷水教醒她。”
“是。”
夏雨寒只觉得那人话音刚落,紧跟着就是一通冷水:“啊,好冷……”
夏雨寒被冷水给惊倒了,爬起來的时候第一眼就看到了穿着黑袍的大夫人。
“大娘怎么会在这里。难不成这里是大娘的地盘。如果让爹爹知道了,你觉得日子会好过吗。”
大夫人气定神闲地坐在铁制的椅子上,对着夏雨寒抬起了她冷傲的下巴:“与其担心别人的事情,还不如想想自己的处境。夏雨寒,你不是挺能斗的么。你倒是斗呀,你倒是飞呀。老娘今天倒要看看你能飞到哪里去。”
“大娘,爹爹这么多年是怎么信任你的。你倒好背着爹爹在都城以他人的名义开了好几家酒楼,将都城的酒楼神生意都给垄断了。看这密室的装修,想來是这些年赚了不少啊。”
“哼。贱人,看來你知道的还不少。”大夫人面露讥笑,“知道的不少有什么用,你马上就要死了,你知道吗。本來还想着怎么费尽心机将你杀死的,可是沒有想到啊,你今天居然自己送上门來。真是让我省了不少的心思。”
夏雨寒此刻虽然是孤立无援,可还是尽力让自己保持冷静,一边跟大夫人周旋,问出她想问的话,一边想着如何逃生的办法。
“哦。大娘,能不能告诉雨寒,我将会是个怎么死法。”
“哼。落在我手上,肯定不能让你死的那么痛快,等你奄奄一息之前让你在彻底的身败名裂一次。”
“大娘,你真是好狠毒。想当年爹爹简直就是瞎了眼才娶你的。”
夏雨寒沒有想到她说的这么一句话竟然激怒了大夫人,而且上來对着她就是狠狠的两巴掌。
“贱人,别跟我提当年的事情。想想当年,真是可笑啊。当年我对将军一见倾心,为了能够嫁给他,使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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