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亲自把关的。
翠姑清了清嗓子,提了一口气:“今年呀,咱换个新玩法,往年都是赏花吟诗,今年不如吟诗作画。谁最后画的画最好,谁就能够获得皇后娘娘亲自准备的大赏。”
其他女子再听了之后,相互轻声说着今年考验太难的话,夏婉儿心中则是一阵窃喜,吟诗她可能不如她们,可是这作画,是她拿手的好戏。
今天这个重要的机会,她怎么会错过。
她夏婉儿一定要让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她的身上,尤其是苍龙国右相大人。
“这作画,当属我南国最为闻名,因此皇后娘娘今日出的題目也不过耳耳。”
正当众人跃跃欲试的时候,不知道从哪个角落传來一个铿锵有力的男声。
夏雨寒一听这声音,顿觉耳熟,不由地循声看去,只见一个身着白衣的男子,正缓缓地朝这里走來,只不过他的脸色看上去很差,嘴唇苍白,像是大病很久的人。
这个人莫非就是刚才咳嗽的那个人。
夏雨寒正蹙眉寻思着,那白衣男子又一次咳嗽了起來,不过他还是坚持着走到了皇后跟前。
皇后面不改色:“本宫当是谁,原來是一直被南国的主子丢在苍龙国的皇子。若是本宫记得不错,你正是南国跟苍龙国和平的砝码吧。”
面对皇后施压,白衣男子并不为之所动的,对着皇后拜了拜:“皇后娘娘,在下是南宫墨,南国的皇子,就算是被作为两国和平交易的筹码,那也是南国的皇子。这一次,皇后娘娘既然请來在下,在下自当竭尽全力赴这赏花宴。咳咳……咳咳……”
夏雨寒看他那病怏怏的样子,反倒为他担心起來,他跟江听雨,同样是一身白衣,他虽为一国皇子,可跟江听雨比起來,这二人一个天一个地,根本无法比拟的。
这南宫墨虽然言谈举止之间彬彬有礼,可跟谪仙般的江听雨相比,那气质远远差了去。
皇后娘娘淡扫浓眉,那气焰直压南宫墨:“本宫也希望你能够竭尽全力,本宫听闻你年少之时便是南国最为年轻有为的皇子,今日前來赴宴,定然是代表南国而來,如今在南国使者的陪同之下,定不要辜负南国君王的一番苦心。”若不是苍龙国跟北国蛮夷国南国战事吃紧,皇帝也不会让她叫來南国的皇子,借此宴会好生打击南国逐渐嚣张的气焰,不然南国跟北国和好联手起來,对他们可是大大不利的。
“宫墨明白。”说罢又是一个叩首,然后才退回了一旁,站在长宁公主身侧,正好跟夏雨寒面对面,看样子,这吟诗作画的彩头,他一定是奔着去的。
南宫墨再对上夏雨寒双眸的时候,南宫墨眼里滑过一丝淡淡的笑意,随后又消失于无形。
夏雨寒也第一次正眼见到了咳嗽的那人,在心中不由地感叹道,天下之大,就连昨日在路上逃亡的时候都能够遇上此人。
皇后见四下无声:“怎么。沒人敢应战。”
苍龙国的名门贵族之后们一个个面面相视,在等那第一人站出來。
这作画可是女子那首的绝活,男子当中很少有人能够画出世间完美的逼真的画。
夏婉儿心中窃喜,真是天赐良机。今天她风光的日子來了。让所有人都拜服在她裙脚之下可是她一直期待的殊荣。
“皇后娘娘,臣女夏婉儿,敢第一个迎接挑战。”
“好。真不愧是将门嫡女。虽为女子却不失我苍龙国将门之采。”
“臣女谢皇后娘娘。只是不知这考題该如何出。吟何诗。如何作画。”
夏婉儿一点点的得意尽被夏雨寒给一一瞧了去,她心里打的那么点算盘她夏雨寒又怎么会不知道。
不由地在心下暗笑夏婉儿愚蠢。只知道风光了,可有想过要是败给这南国小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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