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军揉揉火辣辣的嘴唇,心里说道:“这算什么,比起来我要倒霉得多。”
“可是,贝晓丹不见了!”叶玉虎重新爬起,两手捏成拳头,摆出单挑的架势,他可是真的怒火冲天,急着找人发泄。
“其实,要找贝晓丹也不是很困难,除非你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不就是整你输了四千多块吗?我还给你就是了!叶玉虎咬着牙恶狠狠地盯着老师。
“只要你期中考试每门科目能达到九十分,贝晓丹会出现的。”
“什么!都这个时候了你开什么玩笑?”叶玉虎又是一跃而起,再次揪住廖老师的衣领,“我答应你,你能马上找到她吗?别做梦了!”
慕容蓝落和贝晓丹正好从岔洞里出来。“喂,你这个疯子快放手!”“阿虎,你怎么对老师那么不礼貌?”两个女孩子同时发话,在洞里混成一片回响,竟是一个字也听不清楚。
“啊,小丹,你回来了……你,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叶玉虎讪讪地松手。
“大家休整一下,看看自己有没有丢东西。”老廖拉着叶玉虎坐下,低声道:“小子,给我识相点!”
“报告老师,我的帐篷没来得及拆,丢在营地那里。”陈有年举手说。
“知道了,大家不都没拆帐篷么,也不光是你一个。”
“报告老师,我的鞋子……”王龙晾晾两只光脚,“我新买的名牌啊!”
“没断腿就命大了,还计较什么。”
“老师,我的安尔乐不见了。”陈璇宁举手示意。
安尔乐是一种卫生巾牌子,电视上常有广告,廖学兵沉痛地说:“确实,对你的遭遇感到不幸……”
慕容蓝落套着老师宽大的衬衫,显得犹为可爱,大雨洗去黑色眼影和紫唇彩,雨滴让乱蓬蓬的爆炸型头发柔顺地贴在背后,看起来非常清秀。她笑吟吟地看着廖学兵,心里充满幸福:“这才是配做父亲的真正男人。”
不知什么时候雨停了,火堆渐渐燃尽,慢慢地天亮了,洞穴上头有好几个孔透下光线,在地面形成斑驳的光影。那几个孔洞似乎另有空间,夜里那么大的雨竟没流下一滴水。
洞穴乱七八糟睡满了人,有的一个挨一个,有的靠着石柱,有的索性直接躺在地上。
廖学兵轻轻把大腿上慕容蓝落的脑袋移开,走到洞外,这时候大概早上八点多吧,湖水暴涨了一半有余,林地里变成一片汪洋,几不出的疲累。
大家本来就没盼他带回什么好消息,见了这个样子,更是失望。
“同学们,快收拾东西,跟我走吧。”
“什么?走去哪里?这个样子走得了吗?”很多人都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廖老师,我们要怎么走?外面的水很深。”
“收拾好东西,跟我来就是了。”
崔政跑到外面,湖面上停了二十多条小渔船!那种江南水乡正宗的乌篷船,船身上雕刻着花纹、水鸟图案,船底铺以木板,即使有渗漏,船舱也不会沾湿,有的旁边还挂着一个鱼篓。每条船上都站着一位渔民。
真是神奇,他是怎么在两个小时内游过这片湖找到渔船的?不管怎么说,得救了。
大家捡好东西来到船上,每条船两个人,慕容蓝落总是坚持和老师在一起。其余随便。乌篷船像树叶一样漂着,如箭般的速度划破波浪,不一会儿来到湖的东侧,靠岸停泊,这里距离铁轨不到两百米了。
廖学兵拿出被雨淋湿又烘干的皱巴巴的香烟递给渔民,千恩万谢。
“要不是听你说学生都困在这里,我才不会来呢。”为头的渔民说,把他的香烟夹在耳朵背上,从衣兜里抽出两根雪茄,派了一根给老廖:“新到的哈瓦那雪茄,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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