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主子跟那御医呢。雪怜目瞪口呆的望了眼那空空的椅子,他们消失了。
在雪怜跟小玄子争吵的时候,沈思觉已经抱起颜惜君进了里屋,他爱怜的低头说道:“君儿,外面在下雨怎不进屋,下次别再做傻事了。”
“嗯,我知道了。”颜惜君在他怀中点了点头。
沈思觉抱着她往床铺走去,然后有点不舍的将她放在了床上,自己则拉了一张椅子坐了下來。
蓄积已久的眼泪流出后,颜惜君此时的心情已经沒那么悲伤了,她望着已经变成了英俊高大的他,吃惊的说道:“沈大哥,你怎么会在这儿出现。”
沈思觉指了指旁边的药箱,微笑着道:“我现在已经是皇家御医了。”
“你什么时候下山的。”颜惜君的瞪着他,皇家御医,他的身份变得这么快。
“昨日。”沈思觉道,他昨日刚回到了家中便听到了家人议论的那件事,说什么德妃娘娘沒了皇子真可惜,后宫女人真毒。
他本來一点也不操心皇家后宫的事情,但自从娘说出那个名字后,他便焦急的询问,这才得知她已经进宫了,而且出事的人也正是她。
得知了她身中剧毒,他也顾不上休息,连忙哀求父亲将他安排在太医馆做事,只为了能早日见到她,然后替她医治身上的毒。
“不是吧。”颜惜君错愕的张大了嘴巴,以前那个对什么都漫不经心的人,何时做事变得这么雷厉风行。
“既然你昨日才回來,那你今日为何便成了御医。”
“你忘了我爹是谁吗。”沈思觉笑笑,“我学医都已经有二十余载了,我让我爹安排在太医馆做事,也不是难事。”
颜惜君想想也是,沈伯伯都是太医馆的管事,将儿子安排到太医馆也只是小事一桩。
“沈大哥,这些年你都在哪儿学医。”颜惜君道:“那年一别就是数年,而你走后音讯全无,让我想联系你都找不到。”
特别是姐姐走的那一年,她心心相念的意中人都沒來送她,让她走都走得那么留恋。
沈思觉叹气,“我又何尝不想联系你们,只是师傅是个怪人,不允许我联络外面的人,他要我一心学医,切断我跟外界的一切联系,包括我爹娘,也不让我联系。”
“你师傅是谁。”
“人称玉寒子神医。”沈思觉道。
玉寒子…玉寒子…怎这么熟悉的名字。颜惜君蹙眉心想,这名字好像在哪听过。
“你师傅真是个怪人,”颜惜君想不起來这名字便索性不想了,笑着说。
“可不是嘛,”沈思觉想起他这些年的待遇,便忍不住抱怨,他那个师傅真是个怪人,医术达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而且对研究医术也成了痴迷。
“他自己看破红尘,清心寡欲,非要我也要那样,跟他看破红尘,所以才让我隔绝外界的一切。”
“呵呵,你师傅可能是为你好吧,希望你摒弃一切念头,专心学医吧,”
“也许是吧。”沈思觉忽然抓起颜惜君的左手,可把她给吓了一大跳,颜惜君道:“沈大哥,你要干吗。”
“帮你看病啊,”沈思觉微笑着揉了揉她有些凌乱的头发,“听别人说,你身上中毒了。”
“也许是吧,”颜惜君神情悲伤的指着小腹,对他道:“沈大哥,你知道吗。这儿曾经孕育过一个小生命,可是现在已经沒了。”
颜惜君眼中又弥漫出了氲氤的雾气,尽管她不喜欢楚亦轩,但她却不能不在意自己的孩子,她还沒见到这孩子就沒了,这让她怎么能不伤心。
沈思觉神情复杂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安慰道:“君儿,别想太多了,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你还小,孩子的事以后还会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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