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亦轩匆匆忙忙的赶回了正阳宫,人尚还在路上的时候,就已命人去太医馆传御医。
待回到正阳宫时,御医也正好刚到,楚亦轩二话不说,便让御医进去诊治了。
御医自是不敢有半分松懈,忙提着药箱进入了内殿,察看患者去了。
颜惜君吐血过后,脸色变得更加的苍白,透明的肤色好像还看得到络脉的纹理,她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身上染血的衣袍还來不及换掉。
楚亦轩急步上前,进入内殿,察见到她的状态,心里一紧,就站在那儿望着她。
就算是再炽烈的目光也不能将她给烤醒过來,因为她已经昏迷过去了。
一丝愧疚慢慢爬上他的心上,楚亦轩暗自悔恨,如果今晚不去雪儿那儿,当时留了下來,那么她也不会发生这吐血的事故了,就算她吐血后也好早点照应呀。
“吴御医,颜才人的情况如何。”楚亦轩紧盯着吴御医的一举一动,紧张的询问道。
吴御医慢慢的将手收了回來,把手中的红绳收回了药箱中,向他躬了一个礼,然后恭敬道:“回皇上,颜才人是因为心脉受损才导致的吐血,如今她的情况已稳定,皇上勿需担忧,待服下老臣开的汤药,她就能在明日醒过來。”
“如此甚好,下去吧,”楚亦轩挥手道,遣退了一干人等后,倘大的宫殿里静悄悄。
烛黄的烛光微弱的照亮了整个宫殿,一旁的烛光光线投射到楚亦轩的脸上,他坐在床边,轻轻的抚上了颜惜君苍白却细嫩的脸颊,疼怜的目光细细的打量着她。
这些日子刻意不去见她,就是因为心里还是有心结,特别是前段日子因为楚承冥的事情而牵怒于她,而这段时间又是因为抓不到楚承冥而烦躁,因此这段日子都沒去甘泉宫,这么近距离的瞧她,才发觉她又瘦了。
心疼的看了她一眼,楚亦轩低叹一声,她真是一个让人不省心的丫头。
“皇上,奴婢送汤药來了。”雪怜瞧了眼床边那抹伟岸的身影,低低的唤道。
“进來侍候吧,”
“是。”雪怜端着汤碗恭敬的跪在了地上,舀着药汤慢慢送入主子微紧着的嘴边,楚亦轩也不避开,就那样看着。
雪怜服侍主子喝完药后,又侍候她换上另一套衣物,才退了出去。
夜已深,楚亦轩见颜惜君睡得极其深沉,他缓缓的褪去了衣物,然后躺了下來,轻轻的抱住了她。
隔日清晨,楚亦轩上朝归來后就一直待在正阳宫,他哪儿也沒去,批阅折奏吃饭看书都在正阳宫,时刻守护在颜惜君的身边,可一天都快过去了,她还是沒有醒來。
傍晚,那桌的佳肴静静搁在那儿,都已经有半个多时辰了,还被摆在那儿。
“皇上,老奴请您用点晚膳吧,晚膳时辰都过去了这么久。”
“撤下,朕今晚沒胃口。”楚亦轩放下手中的书本,抬头向龙床上的佳人望去,见她还未苏醒,心中亦是担忧,“罗忠,你说颜才人为何还不醒來。”
“皇上不用担心,老奴猜颜才人要不了多久就会醒來,所以还请皇上用点晚膳。”罗忠哀求道。
“朕不饿,你将晚膳撤走。”听了罗忠的话,楚亦轩稍稍安心,重新拿起手中的书看了起來。
罗忠无奈,只好命人撤走晚餐。
颜惜君醒來的第一个感觉就是痛,胸口那儿疼得她轻轻皱起眉头,心窝那儿似是被什么压抑得喘不过气來,试着想坐起來却浑身无力,她恍然间想起了心窝被贾丽纤给狠狠的涌了一刀。
自己死了沒。这是哪儿。难道是地狱吗。
颜惜君抬眼打量起了四周,所看到之处皆是明黄色的纱幔,就连自己躺的大床都是黄色的被褥,四个雕龙刻凤的缕空床柱,每个柱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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