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冰曦心里淌过一丝甜蜜,小脸羞赫:“宸东……不要凶丁霓霓嘛。她说这些也不是恶意的。”
她一个优雅地侧身,站到了夜宸东的身边,主动挽住了夜宸东的手臂,身体向他轻靠。
丁霓霓点头如捣蒜:“嗯。是啊。我不是恶意的,我只是把表哥真实的心思告诉我的未來小表嫂而已。”
说完这些话,丁霓霓也开始鄙视自己。
这些话不应该由她來说。
可,她说一來是为了让张冰曦不要那么讨厌自己,二來是让自己心痛,学会断情。
夜宸东桀骜孤冷的眉紧紧蹙起,眼光也变得森锐幽深起來,视线紧紧攫住了丁霓霓俏丽的小脸。她又开始笑得沒心沒肺,这不禁让夜宸东联想到,也曾经有那么几次,她很难过的时候,就会露出这样的笑容。
这个世界,沒有谁会沒心沒肺的。
如果那个人笑得沒心沒肺的话,那一定是太痛了,痛到连心和肺都要不起了……
张冰曦的眼光注意到丁霓霓诚恳友善的水眸,心里一时之间也分辨不清,丁霓霓葫芦里面卖的到底是什么药。同是女人,看到那幅画,还有她刚才趴在夜宸东身上,看他的眼神。她明白,丁霓霓一定是喜欢夜宸东的。
但是,现在,她却主动帮自己说话,似乎是真心希望自己能和她表哥结婚似的。
她这么做,小心思到底是怎么样的。
可不管怎么说,张冰曦还是把丁霓霓的奉承当做补药吃了下去。
她喜笑颜开地对夜宸东说:“宸东,你家远房小表妹的嘴可真甜,比那蜜糖还甜。”
夜宸东的眉头紧锁,用警告意味的眼光投向丁霓霓,似乎在暗示她不要再胡乱说话:“管她,还真的不是一件省心的事。”警告完,他侧头看着张冰曦:“对了,你怎么会來得这么早。请柬上的时间,还有三十分钟呢。”
张冰曦清丽的容颜上,笑意满面:“宸东,我之前一直在加拿大,很久沒有和你在一起。只有回国才和你处上个一两天。我很想你嘛。所以,我很珍惜和你相处的时光。我今天早点來,一是为了能和你相处,另一方面我也可以和你一起迎接参加宴会的客人呢。”
夜宸东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
大厅偌大,有好几百坪。
早上,夜宸东就请专业的宴会公司把这里布置好了。摆设,桌布,鲜花,彩带,蛋糕等等都早已摆放好了,根本不需要他们做些什么。张冰曦挽着夜宸东,有一句沒一句地聊着。
而,站在他们身后的丁霓霓,脚步却在一点点往后退。
她站在这里,傻傻地就像一个电灯泡。
人家是未婚夫妻,那么她站在这里又算什么呢。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的手脚应该怎么摆放。她的两只手绞在一起,眼光里闪过一丝无助的落寞。现场明明有三个人,但是她觉得自己的存在感很弱,弱到夜宸东甚至沒有回头看过她一眼。
时间流逝,大约半小时后,便有客人陆陆续续携礼摆放。
丁霓霓的眼眸眯起,望着前面那一对金童玉女接待客人。夜宸东穿着的是纯黑色手工西装,而张冰曦着的却是雪白色的蕾丝雪纺裙。一黑一白,截然相反,和在一起,是那么完美无缺,天衣无缝。
丁霓霓的眼光移向张冰曦。
虽然张冰曦上次栽赃嫁祸她,她不喜欢这个颇攻心计的女人。可是,自从夜宸东坚定地说他会娶张冰曦的时候,她对张冰曦的敌意烟消云散了。
原因很简单,恩人的家人,也是恩人。
就冲着夜宸东对自己的好,她就沒有理由去讨厌张冰曦。
现在看着张冰曦绝美的笑容,清丽精致的眼眸里流转着华彩,优雅礼貌地待人接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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