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有一些通透,那樱桃粉嫩的色彩便稍稍透了一些出来,虽然很淡,却又艳若桃花。
湖光春色风景艳,殷瑢很镇定,柏氿猛地涨红了脸。
她立刻抬起手臂交叉在胸前,护住这一方春色,才做完动作,便听殷瑢轻笑一下。
柏氿听得脸上又是一烫,恶狠狠的便朝殷瑢瞪过去,“你不许看!”
殷瑢却并不将她这厉喝放在眼里,他虽是体贴的替她拉高了被子盖上,嘴上却仍旧不依不饶的调笑道:“不许看?你全身上下哪一处我没见过?就算你遮着了,我也能想起你脱、掉时的模样来。”
殷瑢压低了嗓音,特意将“脱掉”这两个字说得极为暧昧。
柏氿顿时噌的熟了,又凶神恶煞的瞪了他一眼。但当她撞见他那副含笑的神情时,脸上的温度却不由的又往上飙了几分。
这人不过是去端个药的功夫,居然还把自己给收拾干净了,剃掉胡渣之后便又是那位如天神般俊美妖异的世子殿下。
实在是太令人可恨。
柏氿恨得咬咬牙,瞪大了眼睛坚决不允许自己向美色屈服,可说出口的话却忽然没了底气,“你什么时候见过我那个全全什么的”
“什么时候啊?”殷瑢挑挑眉,在柏氿床边坐下来,抚上她的脸颊,凑到她的耳边,轻笑着低低道:“就在你昏迷的时候,你的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都是我一点一点,亲手擦拭干净的”
他这般低声说着,那覆在她颊边的手掌又开始一点一点慢慢的往下抚去,沿路掠过她的颈边,划到她的肩膀,忽然挑开她的衣襟探了进去。
柏氿一僵,殷瑢又沿着她肩膀的曲线一寸一寸缓慢而细致的抚过去,咬着她的耳朵,“就像这样,一寸一寸的,慢慢的,仔细的,把你擦干净”
他的嗓音是极致的低柔而诱惑,像那暗夜里幽幽飘落的片片红梅。
柏氿颤了颤,心里又羞又恼,不由咬牙死死的揪紧了被子,也不知道到底是想用这被子闷死自己算了,还是想用它来弄死身边的那个混账一了百了。
她这辈子从来没像现在这般羞窘过,殷瑢却还是不肯放过她,他那抚在她肩头的手掌忽然又调了个方向,直直的便往下面的柔软探过去。
“你的这里还有那里,私密的和极私密的,我全部都了、如、指、掌”
含笑低沉的尾音轻而巧的往上一勾,随之勾起来的还有他触在她胸前的滚烫指尖。
柏氿当即惊得猛然一缩,立刻捂住了胸口,额头搭在殷瑢的肩膀上,滚烫的血液一阵一阵往脸上涌,她微喘着低低的道:“你闭闭嘴!别说了”
她说得很轻,声音又有一些哑,莫名便生出几分求饶的滋味,殷瑢笑了笑,抬手摸摸她搭在他肩膀上脑袋,终于没再继续逗她,问道:“喝药吗?”
柏氿红着脸抵在殷瑢的肩头,无声点点头。
药汁是墨水一般极黑的颜色,药面上泛着丝丝缕缕白色的雾气。殷瑢舀了一勺放在自己嘴巴边吹了吹,又试了试温度,确定不烫口之后才送到柏氿的嘴边。
他喂药的样子很认真也很专注,柏氿忽然有些不自在的别开了眼睛,顶着红扑扑的双脸,啊呜一下将这勺药吞了下去。
药入舌尖,柏氿瞬间将五官皱成了一团,苦着脸道:“好苦!”
柏氿不是什么没有忍耐力的人,相反,她的忍受能力比一般人都要强上很多,能苦到让她都受不了的药,那真是苦到了惨绝人寰的地步,估计天底下也没几个人能咽得下去。
“还是趁热喝吧,”殷瑢劝道,“一会儿凉了会更苦。”
柏氿用力摇摇头,皱眉闭紧了嘴巴坚决不再开口,那双墨色沉沉的眼眸里写满了我不喝我不喝我就不喝坚决不喝无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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