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用力将程昀推开,迅速将蒸笼里的弯梳饺端进食盒里,皱眉转身,咬牙朝他骂道:“流氓!”
言罢便埋头向帐口跑了过去。
站在帐口的殷瑢见状,淡淡朝旁边退了一步,辛兰便从他身前风一般掠了过去,耳边碎发随风而起,发下的脸颊通红通红。
眼见着辛兰跑远,殷瑢抬脚走进厨帐里,朝程昀晃了晃手里拎着的酒坛,道:“请你喝酒。”
“哦?”程昀笑呵呵凑过来,“你今天是有什么喜事”话音未落,便看见殷瑢脖子上那颗耀眼夺目的小草莓,程昀忽然便顿了顿,脸色微变,问道:“小子,你该不会是忍不住把小柏给”
“说好一个月就是一个月,我有分寸。”殷瑢瞥了他一眼。
“那就好”程昀放下心来,接过殷瑢手里的酒坛,拔开酒塞凑近一闻,当即赞道:“好酒!”随后又痛痛快快的仰头喝了一大口。
殷瑢见状,神色淡淡的问道:“所以,你准备什么时候成亲?”
“噗——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大约是殷瑢的问题太彪悍,程昀一时没经受得住这惊吓,当即喷出一口酒来,偏偏这酒还烈得很,一旦呛上了就不容易停下来。
程昀捂着嘴咳得涨红了脸,心里非常怀疑殷瑢这死小子是不是故意的。
待他好不容易缓过气来,才长长的叹息了一声。
程昀难得露出这般深沉的模样,殷瑢道:“怎么?这次又是因为你要浪迹天涯,所以不能被女人绊住了脚步?”
“我游历了十年,什么地方没去过,足够了。”程昀说着,有些烦闷的揉了揉脑袋上的头发,“可是辛兰那丫头,才十七啊”
“十七岁不是正好适合谈婚论嫁么。”殷瑢仍旧是那副淡漠的表情。
“话是这么说”程昀微顿片刻,随后问道:“叔叔我今年都二十九了啊,比她整整大了十二岁,你不觉得,对于她来说,我有点太老了么?”
“确实是老了点。”殷瑢漠然补刀。
程昀眼底微光一暗,又听殷瑢道:“所以呢?你准备将她让给别人,看着她跟别的人成亲生子,过一辈子?你能做得到么?”
程昀垂下眼眸,喝了口酒,没再说话。
岂止是做不到。
哪怕只是想象着她与别的男人生活在一起的画面,他都快气疯了。
沉默片刻,殷瑢说完了该说的话,该帮的忙也都帮了,他拍了拍程昀的肩膀,“走了。”言罢便转身离开。
辛兰拎着食盒走到主帐外,唤道:“夜姑娘?”
里头并没有人应答。
“夜姑娘,我进来了?”
帐内仍旧寂静一片。
辛兰轻轻掀开了帐帘,才走进帐子里,却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
碎裂的衣袍散落一地,什么外衣长袍腰带内衫里衣外裤,件件都是惨不忍睹的壮烈模样,就连极为私密的肚兜都被丢在地上,醒目扎眼得很。
辛兰看得脸上一红,连忙将手里的食盒放到桌子上,朝床边走去。
有不太熟悉的气息渐行渐近,柏氿当即睁开了眼睛,却见辛兰正在床边担忧的看着她,问道:“夜姑娘,你没事吧?”
“辛兰?”柏氿下意识坐起身来,“我没事”
话音未落,盖在身上的被子却从肩头滑了下来,露出那雪白肌肤上一颗一颗鲜红的印痕,鲜明昭示着曾经那样紧密的相拥与热切的爱意。
柏氿一怔,辛兰一僵。
微顿一刹,柏氿迅速裹紧了被子躺了回去。
辛兰回过神来,半晌才带着些微的哭腔哑声道:“夜姑娘,昨天殿下是不是把你把你”
辛兰微白了脸色,说不下去,脑子里面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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