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开始后悔了,他是嗅到血腥就不会轻易放弃猎物的狼,被他压着我的呼吸变得紧张,胸前的起伏也开始剧烈,他的冷厉让我觉得难受。
我感觉到他贴在我小腹上的某种东西开始悄悄的昂头,只听得霜狼低咒一声:“你这个诱人的小东西,”然后他的手就袭上我的胸前,用力的握住。
“不,”我大叫一声双手就去推开他无礼的手,却被他迅速的隔开,他双手揪住我的衣领用力的扯开,我下半身被他压住挣不出來,只能一双拳头砸他脸上,他抬手一抹嘴角的血痕,然后右手从我后背穿过扣住我的右肩,左手直接按住我的左肩,然后他稍稍松开压住我的身子,双手一使力把我翻了一转,我整个人都趴在了床上。
不给我一点空隙,他抓住我的后衣领将我的上衣褪到臂弯处,然后用两片衣角将我的双手紧紧束缚起來。
这家伙是有前科的人,我很清楚他这么做可不是要给我按摩,于是扭着身子使劲的挣扎,这简直就是轻量级对重量级的摔跤,我被他压的死死的,他双手拉起我身上的背心,掀起我的内衣,摸向我的胸部。
“不,你住手。”我无助的叫他停手,他闻言压住我的上半身稍稍抬起,我以为他要放过我,也撑起身子,沒想到他乘虚而入,一双大掌趁机握住我的双乳,我身子一僵往后缩直到贴到他的胸膛为止,头顶上传來霜狼的冷笑声,接着他冰冷的唇吻上我的后颈背,用力的舔弄。
我拼命的摆动身体,不但沒有挣脱分毫反倒被他缠的更紧,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他怎么能这样对我,我对他低唤:“霜狼,别这样对我,我求你了。”
我的请求却使得他的抚弄更加用力,我忍不住轻声低喘,他将唇压在我耳际,呼着热气却冰冷的说:“那我该怎么对你,你那该死的父亲杀了我全家,我只是抱抱他女儿,已经很仁慈了。”
我脑袋瞬间轰鸣作响,我终于明白霜狼那次为什么会在我体内放上炸弹,他想杀的原來是我的父亲。我不知道他有这样的仇恨,我的父亲,他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啊,他到底还做过多少可憎可恶的事,是不是每一件都要我來还,他沒有尽过一个父亲的责任,却要我來还他欠下的孽债,这不公平。
奥斯顿是这样,霜狼也是这样,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讨厌我、恨我,一刀杀了我呀,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
在我无力反抗时,霜狼解开我的腰带,裤腰比较大,他沒解裤子上的扣子一只手就伸了进去,肆意的抚弄。
“不,不,不,我恨你,你这个混蛋,……混蛋……”我哭喊着叫骂,我不知道自己是在骂霜狼,还是在骂我父亲。
这时我的手机响起了欢快的铃声,我无法接听而霜狼也不去管它,它响了很久才静了下來,不一会儿又响了起來,霜狼有些不耐烦,从我的裤兜里摸出手机就按下挂机键,正要继续手机又响了起來。
霜狼跨坐在我的后腰上,一手按住我的后背,一手拿着我的手机,看了一眼屏幕上的來电显示,哼笑道:“红毛兽,这是你对克烈斯那家伙的爱称,”说完霜狼接听了电话并按下了免提键。
“李晴,你在做什么,现在才接我的电话,你那里的训练应该已经结束了。”是赤炎火暴的声音,看來是对我半天沒接他的电话在上火。
“宝贝正在我身下快乐呢,你要不要听听她的声音。”霜狼阴沉沉的插上话。
“闭上你的臭嘴,”我忍不住低喝,我不想让赤炎知道我现在的处境。
“阿道夫,”电话的那边传來赤炎的疑惑声。
“不错,够兄弟,还能听出我的声音。”霜狼笑道。
“你什么时候回來,我们大家都很想你。”
“报完仇我就回來。”
霜狼说完就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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