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口而出:“域哥哥。”她的脑海中依稀记得漆雕域曾对她说:“你可以叫我域哥哥……”
漆雕域听到内心一紧,最后的一丝理智也被攻破了。他把晴天按在床上,快速地覆上她冰冷的嘴唇,两个人身体里的火焰立即被点燃了。
昔日的温存,过往的种种,都在这一刻化为云烟。两个人深情地吻着,他们相互需要,共同撕扯着对方的衣服。顷刻间融为一体,晴天吃痛地叫了一声,她长长的指甲深深地嵌入了漆雕域平滑的后背,这都不能阻挡热情的火,倒更成了这场爱情的溶化剂。
翻云覆雨,不知几何。最后他们都沉沉地睡去了,这一夜,欢愉安心地度过。不曾做一个梦,睡得甚是香甜。
“老爷。”家丁在门口看到脸色很差的朱高兴,赶紧前去扶住他。他们一扶住,朱高兴就像一滩烂泥一样失去了重心,要往地上坐。
他们几个家丁使出好大力气,脸都憋红了,努力拽住朱高兴。
“老爷,别坐地上,着凉,生病了就不好了。”一个家丁感觉快要只撑不住了,咬着牙红着脸劝着他不要往地上坐。
“老爷,快起來呀。”另一个家丁也很吃力,他看起來很瘦弱。
“老爷……”一群人开始不停地呼唤着他,希望能够让他快点儿恢复理智。真的支撑不了多久啊。
朱高兴刚才脑袋中就轰那么一下失去了直觉,他是太累了。自从当上县令以后,他每天都是山珍海味,而且每天一直坐在那里就知道享受,从來不运动。出门有轿子马车,跑腿有下人。
今天猛一下跑那么久,运动量过大,而且他一直担忧他女儿,忧心忡忡,自然也是急火攻心。
他慢慢地恢复理智,然后靠众人的拉拽勉强地站稳。
众人把朱高兴送到卧室里,准备请大夫,他却拒绝了。
“去把师爷叫來。”朱高兴挥着手让他们出去,晴天交代的事情得赶紧办。
“是。”众人弯腰点头,尊重他的意愿。
“老爷。”师爷听说朱高兴回來了,马不停蹄地赶回來,能安全回來已经实属不易,“那些土匪沒对您怎么样吧。”
“沒怎么样。”朱高兴虚弱地回答着,他依靠着床,累。
“那……”师爷很疑惑,看着朱高兴一副虚弱的样子,莫不是中毒或者受伤了。
“沒事,你去把那些妇人小孩子的名单给我拿过來,我点点。”朱高兴吩咐道,他的办事效率该挺高的。
“是。”师爷看着朱高兴奇奇怪怪的,他沒权利去过问,因为人家是县令而自己只是个师爷。
“老爷,这是花名册。”师爷一路小跑,赶紧把名单给拿过來。
“嗯,你下去吧。”朱高兴接过名单,手颤抖着开始一页一页地翻看着。
“好。”师爷向朱高兴鞠了一躬,转身离开了。
朱高兴翻看着,感觉像是在看自己的生死簿,上面罪行累累,一不小心就会判入地狱,掉入深渊万劫不复。他看着看着,突然沒有再看下去的勇气了。
他把花名册放在枕头底下,然后躺在上面,做着明天的计划打算。也是时候还结束了,朱高兴对自己说。他 还算是有一点儿良知的,浪子回头金不换。
“咯咯咯……”破天老翁院子里的公鸡又开始冲着天空叫了,每天它的工作就是这些。
“呃……”晴天想要动动身体,可是发现自己动不了。而且浑身像被车碾过一样,浑身疼痛,像是散了架子。特别是下体,疼得特别厉害。
她呼吸均匀,慢慢地睁开眼睛,窗户里透过來阳光,天亮了。
晴天双手支撑着床,努力挣扎着坐了起來,被子滑落,她低头一看,自己居然沒有穿衣服。光裸着上身的她,慌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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