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哭了,就扭过头來继续问。
“其实是我被我爹爹逼婚,嫁给一个我不喜欢的人。所以我就逃开找域哥哥,谁知道他都不认识我了。”蜜儿忽闪着长长的眼睫毛,眼神中还是带着点儿伤感。
“逼婚。”晴天惊讶地张着嘴,大得足以塞的下一个鸡蛋大了,而且还是椭圆形的,“才十六就结婚,这是太荒唐了吧。”
“就是就是。”蜜儿不断点头表示赞同,终于有人肯为自己说话了,“我还小呢,还想多玩几年。再说了,要嫁的那个人我都沒见过,我才不要嫁给他呢。”
“刚才还说自己大呢。”晴天头顶上飞过无数只乌鸦,然后继续说着,“你不嫁,万一是个大帅哥呢。”
“大帅哥。”蜜儿咬着嘴唇,转动眼珠说,“沒域哥哥帅我就不嫁。”
“啧啧……我看你这辈子都别想嫁出去了。”晴天叹息,一脸可惜的模样。
“为什么。”蜜儿沒反应过來晴天说的意思,一脸茫然。虽然说自己不想嫁给那个素未谋面的人,但是也不想一辈子都嫁不出去。
“因为世上估计沒有人能比我家相公还帅了。”晴天噗呲笑出声,她被自己的话给逗乐了。
“真的嘛。”蜜儿很认真地问晴天,似乎很相信她的话。
“真的。”晴天严肃地回答道,至少她是这么觉得。情人眼里出西施嘛,那当然也可以情人眼里出潘安不是嘛。
“唉,那就太可惜了,域哥哥这么帅的男人,就这么给糟蹋了。”蜜儿微微皱着眉,嘴角忍不住露出坏坏的笑。
“小丫头,你找死啊。”晴天咬牙切齿地说着,自己有那么差嘛,“你要是再敢损我,我就,我就把你送到你爹那,立马嫁人,说不定你爹还会请我们吃喜糖呢。”
“好吧,最毒妇人心。”蜜儿不说话了,她小口小口地吃着点心,时不时看漆雕域两眼。
在五年前某一个晴空万里的大白天,十一岁的蜜儿还是个小丫头,她偷偷跑出家门。來到大街上,左逛逛右看看,一切都觉得特别新奇。从小到大她都被关在家里,每天每天都是学习琴棋书画和礼仪。
结果走了好久都停不下來,等到她又累又饿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迷路了。蜜儿可怜兮兮地坐在路边的台阶上,看着陌生人人來人往,她心里非常害怕。眼泪慢慢从眼眶中溢出來,这时候一个英俊的身影出现了。
“小妹妹,你怎么了。”漆雕域蹲在地上,好奇地看着蜜儿。
“你是谁。”蜜儿警惕地看着漆雕域,她怕他是坏人。
“我叫漆雕域,你呢。”漆雕域自报家门,笑着问他。
“我叫蜜儿。”蜜儿怯怯地说着,她不确定漆雕域到底是不是坏人。
“蜜儿,你哭什么。”漆雕域暖人的微笑渐渐冰释了蜜儿的警惕心,他以前原來也是暖暖小少年。
“我迷路了,找不到回家的路了。”蜜儿越说越委屈,眼泪又出來了。
“别哭别哭,我给你买糖吃。”漆雕域起身跑过去给她买棉花糖,回來的功夫她已经不见了。
漆雕域去买棉花糖的时候,家丁已经找回來了,就被带走了。蜜儿看着漆雕域走去方向,一直盯着,知道看不见。
“原來是这样。”漆雕域想起來了,是那个蜜儿。
“果然有这个情债。”晴天若有所思地看着漆雕域,原來他也到处惹桃花。
“域哥哥你想起來了。”蜜儿激动地说着,点心差点儿沒从嘴里喷出來。
“咳咳……”漆雕域干咳了两声,赶紧撇清关系,幽幽地说,“别想多了,我只想起來有这么件事儿。”
“听到了吧,别再打歪主意了。”晴天嘚瑟地瞅着蜜儿,笑得特别开心。
“哼,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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