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雕域被晴天的被满足给骚扰醒了,他慢慢睁开眼。晴天光溜溜的身体正攀沿在他的躯体之上,他小声地说:“女人,大清早的你就要挑逗我嘛。”
晴天似睡非睡之间听到有人在之间的耳边喃语,她以为是烦躁的蚊子,于是伸出手朝漆雕域的脑袋上推去。而且她感觉之间抱的“被子”似乎在升温,有越來越热的趋势。
于是晴天松开“被子”,准备转过去,换个姿势继续睡。
“想走,沒门。”漆雕域看破晴天的意图,伸出大手抱上了她柔嫩平滑的后背,轻轻抚摸着。
晴天在睡梦中被漆雕域尽情地挑逗着,她感觉之间的身体之内的火焰似乎被点燃了,胸口燥热。
漆雕域冰凉的唇覆盖到晴天滚烫的胸口,她突然之间感到舒服多了。他抬眼戏谑地看着她,她现在的样子真是妩媚极了。
“嗯……”晴天轻轻地叫了一声,她夹紧双腿两只脚无力地蹬了几下。
漆雕域强忍着冲动的欲望,一口咬住了晴天胸口那一只鲜活的小白兔之上。晴天慢慢睁开双眼,她看到漆雕域含情脉脉地看着她。他的舌头还不断在口中撕舔搅拌着……
“你……”晴天刚说出这一个字,漆雕域就加紧攻势,理智统统埋沒在了欲望之中……
翻云覆雨,又是一个美好而幸福的清晨运动。
“起來吃饭了……”蚊子推开房门,看着谁在角落里的朱珠和车夫,突然感觉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们已经尽自己最大的待遇來对待朱珠和车夫,把自己仅有的新棉被都给了他俩。
“其实不应该这么对你们。”蚊子蹲在朱珠的身边,他无奈地说,“要不是你那个可恶的父亲,你也不至于遭此事件。你放心吧,等事情办妥了,我们就送你回朱高兴身边。”
“昨天那个姐姐说,今天早上要送我回去啊。”朱珠本來欣喜地期待着今天早上的到來,可是不想他又说出这番话,难道是骗之间嘛,她伤心地低下头,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
“啊,我不知道。”蚊子被朱珠说得一头雾水,昨天晴天走得太急,并沒有告诉他这件事,“你别着急,晴天既然答应了你,那她今天就回來的,等她來了就送你回去,好不好,”蚊子像哄小孩的状态一样哄着朱珠,他也是如此具有爱心。
“嗯。”朱珠即将流出來的眼泪,又被蚊子的一番话给咽了回去。
“那你起來,我们去吃饭好不好,”蚊子微笑着看朱珠,他怕自己笑得太过吓到小孩子。
“好。”朱珠从地上站起來,然后推着车夫说,“起來去吃饭了。”
“啊,”车夫迷迷糊糊地起來,他是在又累又饿,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了。
朱珠跟着蚊子走了出去,车夫晕晕乎乎地跟着他们也走了出去。
“快吃吧。都是热乎乎刚做好的。”菜刀摆放着碗筷,饭菜都冒着腾腾的热气,飘散着诱人的香味。
“哇。好香啊。”朱珠闻到菜香,立刻露出了孩子的天性,开心地笑了。
“吃吃吃吃……”结巴从厨房走出來,吃力地说出了这一个字……
“吃饭。”蚊子照例替他收拾残局,说接下來的一个字。
“对。”结巴闭着眼,狠狠地点了一下头。
“哈哈……”众人一起笑了,笑声充满了这个温暖的小木屋子。
“大人大人……”师爷刚刚接到通报,他听吓人说刘奎要起身前往京城。
“进來。”朱高兴坐了一夜,他喝着茶水,这么也睡不着。结果后半夜趴在桌子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脖子还落枕了。
“老爷好消息啊。”师爷推门而入,看到朱高兴正捂着落枕的脖子坐在凳子上,十分疑惑。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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