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吃完了,一点儿都不实惠。
费泊听着晴天的话咽了一口饭,他不明白晴天一个姑娘家家怎么可以这么直白。他有点儿误认为晴天喜欢陌上,但是她跟漆雕域不是挺好的嘛。
可是陌上不会这么认为,他实在是太了解晴天的性子了。
“嗯,费泊就是硬汉。”晴天说完这句话,害得费泊差点儿喷饭。
“硬汉。”晴天两个字就把费泊的腹诽给打断了,敢情晴天她是谁都夸啊。
“不同的风格,不过都是美男,哈哈。”说完晴天把碗往桌子上一摔,叫來了小二结账。
陌上从袖子里要掏钱,晴天已经先一步拿出來了,她爽快地说:“你的钱留着吧,等下次我穷了,再找你蹭饭哟。”
陌上微微一笑,也就不争执了。
“走啊,费泊你带我们去钟鼓楼。”晴天蹦蹦跳跳地跑出门,刚严肃了一会儿,又恢复了率真的自我。
“嗯。”费泊点点头,走在前面开路。
晴天还是左看右看,看看有沒有什么人杰地灵的好地方。
“晴天。”漆雕域从楼下美滋滋地走上來,他脑海中还停留着早晨他们在房间十分和谐的画面。
他哐当推开门,想着这会儿应该早穿好衣服了,不晓得是不是在镜子前化妆之类的。
“人呢。”漆雕域看着凌乱的床,晴天根本沒有收拾,可是房间里空无一人。
店小二刚给别的房间送饭,经过漆雕域房门口,漆雕域看着小儿问他有沒有见过晴天。他给小二形容着晴天的外貌。
“你说那个姑娘啊,早走了。”小儿端着大盘子看着漆雕域,他在楼下忙活地时候见过。
“走了。”漆雕域脸色微微尴尬,这个女人又把自己丢下跑哪里去了。
小二想起來一些细节,然后描述着:“她跟两个男人一块走的,好像是往西边去了。”
“嗯。”漆雕域面色不改,他心里早就如霜打的茄子一般,蔫儿了。居然跟两个男人走了,不晓得有沒有危险。他对晴天的贞操还是比较放心的。
小二说完就下楼了,他还有一大堆活儿要干呢。
“真是不让人省心。”漆雕域眨了眨眼睛,不知道该干什么。他思考着要不要去睡一觉,这两天太累了,运动量大。
当他往床边走的时候,却感觉自己毫无睡意:“算了,不睡了。”
漆雕域关上门,下楼准备去游一圈儿,说不定能遇见晴天和那两个男人。看看有什么好吃的,也可以给她买点儿。
“玉儿,玉儿……”这已经日上三竿了,玉儿呆在房间里一点儿声响也沒有。丫头來敲了几遍门,最后赶紧去通报夫人。
玉儿皱着眉头,感觉浑身好冷啊。她抬起手,摸着自己脸,却听到哗啦一声。
香炉已经冷却下來了,香料也燃完了。
“玉儿。你再不说话,娘可要叫人装开门了。”夫人心急火燎地叫着,这孩子不会是想不开了吧。她的这件婚事真是不由人,当娘的确实比女儿还要难过数百倍。
“知道了。”玉儿轻轻地应了一声,她睁开眼发现自己还在洗澡盆之中。
“你沒事就好,赶紧起來。”夫人听到玉儿说话,心才重新放回肚子里,“今天娘陪你出去好好逛逛街,买些东西回來。”她其实是想陪玉儿去散心。
“好。”玉儿面无表情地回答道,算了算了,顺其自然吧。她也不再想了,逃避也是个好法子。
这几天赶了一路,累极了。其实还是心里累,玉儿昨晚就像洗洗澡好好睡一觉,把以前的事情都给忘了,可是想着想着,谁知道竟然在洗澡盆里睡着了。
“好冷啊。”玉儿从水中站起來,虽然后來在外面奔波了好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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