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晴天的状况,而且发现她的脸色越來越苍白。
“是。”老板低下头,走到桌子旁放下饭菜就赶紧走了。
他心中沒有一丝丝地多想,老板的私事,自己不能过问,也沒权利过问。
“晴天,晴天你醒醒……”费泊用手拍打着晴天的肩膀,他很恨自己,这么紧急的时刻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办,太沒用了。
齐天看着晴天虚弱的样子,心中更是绞着疼。都怪自己害得晴天失去未婚夫,还闹成这样。她还是为了自己,这么宽容大度的女子,自己真不敢相信,也不愿意想自己竟然伤害了他。
“晴天,我带你去找大夫行不行。”费泊低头询问着,他沒听见回答直接横抱起晴天往门外走。
“往哪去。”齐天急切地问着,他也很担心晴天,下了很大勇气才开口问。
费泊听到他问,脚步停了下來,迟疑了一下,头也不回地走了。
“都是我的错……”晴天喃喃地说着,她现在机械式地说着,潜意识里操控着。
“不是你的错。”费泊十分肯定地说着,他希望晴天能听到,快点儿清醒过來。恢复以前那个活泼可爱的姑娘。
“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晴天说话的声音越來越小,最后费泊只能努力地听见想蚊子哼哼一样的声音。
最后晴天只剩下了嘴唇的蠕动,费泊看了一眼,依稀可以分辨出她还是在说都是我的错。
“让一让让一让……”费泊大声地冲着人群中呼喊着,人们听到他的叫声立刻停下脚步,自动让出一条通道。
费泊抱着晴天一味地朝医馆里快走着,他怕跑得太急摔倒,再碰坏了晴天。
“大夫大夫,快來……”费泊看见医馆的招牌欣喜若狂,他刚走到门口就大声喊叫着。
“快把她放在床上。”大夫丢下手中的药,看着突然出现紧急情况的晴天,赶紧走了过去。
他把晴天安置在病床上,然后拿出她的手赶紧为她诊脉。
“大夫怎么样。要不要紧啊。”费泊心急火燎地问着,在一旁手足无措,干着急。
“嗯……”大夫不紧不慢地把着脉,急是自然急不得的,需要好好确认一下。
大夫放下晴天的手,然后扒开她的眼睛,露出來的全是眼白。他叹了一口气,摇摇头。
费泊立刻明白了他这是代表着什么意思,可是还是忍不住要问:“情况怎么样。是不是……”不太好三个字他实在是沒有勇气说出口,他不希望自己听起來像是咒他一样。
“嗯,本來身体就比较虚弱,再加上受了严重的刺激,恐怕情况不容乐观啊。”大夫实话实说着,虽然他每天都看惯了人们的生老病死,但是还是忍不住有些伤感。
“大夫,求求你尽最大的努力救她。”费泊难过得都快要哭出來了,他一个大男人,此刻竟然像一个小女子一样无助。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嗯,我试试吧。”大夫叫來徒弟拿过來针包,他准备先为晴天扎针,让她缓过來这一口气。
“大夫……”费泊欲言又止,他又想问,又不想打扰了他,怕妨碍他为晴天治病。
“姐姐怎么还不來。”朱珠已经吃饱饭了,而且过了半天也不见晴天的身影。
“再等等,她说话算数的,一定回來的。”菜刀十分笑着说,他心里突然浮现出一句话,晴天该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刚想到这里,他就骂自己是乌鸦嘴,咒晴天妹子。
“对对,你再等等。”蚊子也不敢贸然行动,一切都等晴天的准沒错。
“嗯。”朱珠虽然跟晴天不熟但是她感觉这个大姐姐是个好人,因为她看到自己眼神里流露出來的都是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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