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学员交头接耳,议论纷纷之时,魏子杰与林启文带着一名神色拘谨的中年男子和走路都微微战栗的中年妇女排开众人走到无道身旁。
魏子杰朝着无道眨了眨眼,笑道:“人,我给你带来了。”
无道满意的点点头,拍了拍魏子杰的肩膀,微笑道:“嗯,麻烦你了。”
“没关系,谁叫我们是兄弟呢?”
无道转过头,看着这位神色拘谨的中年人,皱眉道:“你就是浆洗店的老板?”
中年人看着无道沉着脸,皱着眉头,吓得一哆嗦,口齿不清道:“是,小人就是浆洗店老板。”
“你认识那个人吗?”无道笑着点点头,指着吴阅,询问中年人。
中年人抬起头,望了眼吴阅点头道:“认识,七天前,他花费一枚金币,从我哪里买去一条旧裤衩。”
“这位是?”无道满意的点点头,指着那位中年妇女,询问道。
“她是浆洗店老板娘。道哥,你的衣服就是她在浆洗。为了省去不必要的麻烦,我将她也带来了。”林启文见表现的机会到了,立即恬着脸,陪笑道。
无道嘉许的看了眼林启文,随即,看着有些害怕的妇女,笑道:“你浆洗的衣服很干净,穿着很舒服。”
“谢大人夸奖!”
“呵呵,我可不是大人,你不用紧张,我也是寻常百姓。”言罢,无道脸上笑容收敛,指着吴阅,询问妇人:“你认识那人吗?”
“认识,七天前,我家那口子贪图一枚金币,让我将一条洗干净的裤衩交给他。”妇人瞟了眼吴阅,随即,低下头,看上去有些胆怯。
“是这条吗?”无道从窑姐手中取过裤衩,在妇女眼前晃了晃。
妇女接过裤衩端详片刻,点头道:“是的,就是这条。”言罢,又补充道:“因为这条旧裤衩值一枚金币,所以我记得很清楚。”
“吴阅,你还有话说吗?”无道转过身,犀利的目光在吴阅身上一扫而过。
妈。的,这两老东西,老子何时去过你们的浆洗店?这是栽赃陷害。吴阅面沉如水,他当然不会笨到说出自己是请街上的小混混去买的裤衩。不过,现在形势岌岌可危,他只得矢口否认道:“我当然有话要说,魏子杰是你的朋友,林启文是你的跟班,他们都是你的人,我怎么知道他们是不是收买这对中年夫妇?”
“喂,小伙子,做人要凭良心,你怎么能反咬我们一口呢?”中年人确实没有见过吴阅,但他耳边还响着魏家大少的话,他可不得不站在无道一边。他见吴阅还挣扎,跳起来大骂,颇有小市民的无赖本色。
“证据确凿,难道你就因为我和你老子有仇就能抹杀我找到的一切罪证吗?”无道从妇女手中劈手取过裤衩,很嚣张的在吴阅眼前晃了晃,随手扔给林启文,脸上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这就好像,你我两家有过节,我杀了你老子,留下了杀人的刀,你拿这柄刀报官告发我,我是不是也可以说这是你故意栽赃陷害呢?”
众围观的学员听着无道的比喻,大多人都“哈哈”大笑起来,可见他们心中虽然不满无道的跋扈作风,但基本上也已认定吴阅为栽赃案的主谋。
无道挥挥手,示意众人安静,随即,瞳孔微缩,冷冷的盯着吴阅,沉声道:“怎么你还不认罪吗?”
虽然眼前的“证据”对吴阅很不利,但开弓已无回头箭,若认罪,他这辈子就完了。他咬咬牙,一口否认道:“我没罪怎么认?”
“哼,由不得你不认,现在我就将你送到府衙。”无道冷哼一声,突然暴起发难,屈指成爪,抓向吴阅的脖子。
两人相距只有五c六米,无道暴起发难,吴阅的拳头刚刚抬起,无道的右爪已经抓住了吴阅的胳膊,旋即,用力一拉只听得“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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