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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凌度量着容瑜之意,虽不十分明白,但也品出几分味道来,便点了点头,道:“日后我若得知他的事,自与你分说的。”而后她又是瞧了一会灵植,又细细打理一番,方才离去,心内犹自盘算:这些灵植,都是沧浪界云板处所得,虽渐渐有数样三品的灵植,到底是自己凭借息壤空间的灵气,却不是自己细致配置而得,于日后无益,自己还得早些打算方好。
存了这等心思,翌日,青凌度量着日子,恰巧是与宝相文徽相聚谈话的,便有心向他打探,着实细致说了一回。宝相文徽听得青凌有心于灵植一道,思量一回,便道:“虽则灵植亦是自成体系,但其与妖炼息息相关,竟也不能拆分。凡举灵植有成者,莫不是妖炼一道极有见地的。你若真心于此道,竟也多学些妖炼之术。旁的且不提,妖炼之中对于各色灵植的取用,便大有借鉴之处。”
说完这话,他瞧着青凌若有所思,便又笑着道:“只是我于这两者都是寻常,竟也不能教你什么,不过几样玉简倒还容易,过两日我便取来送与你。”
青凌忙起身推辞,又道:“得了你的指点,已是难得了,却不能再受这等礼。”
“不过寻常之物,虽齐全了些,却都是基础根基,并无深奥难得之说。”容瑜微微一笑,看着青凌仍旧推辞,便笑着道:“说来还是我旧年自己编纂而出的,未必没有错漏之处,你且做个参考。若是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也能与我提点一回。倒是两厢方便的。二来,也是我们素日言谈投契,将这亲手所做之物与你,权当你我相识之证。”
听得宝相文徽这么说,青凌略一思量,见着推辞不得,便也应下来,心内却暗暗记下。这一桩事过后,他们又说了半晌的话,方才分开。及等到了屋舍之中,她便见着凤凌云施施然从屋舍中走出来,由不得眉头一挑。凤凌云便微微一笑,眉眼飞扬:“旧日相识,今朝再见,却不知道叶姑娘近来可好?”
“尚可而已。”青凌心知他的来意,又想着容瑜所言,神色间也是一片落落大方。
凤凌云瞧着如此,双眸中却微微露出些异样神彩,微停了半晌,方才又笑着道:“如此便好。于这妖术府内且有这般心思的,却也极难得了。倒是我糊涂了,还当”
“这自有缘故,却不在凤公子所想的上面。”青凌听得凤凌云的话,心内一转,便半吐半露着暗示了两句:“那虽有心,却也并非那等兢兢业业之辈,不过听其言观其行,偶有查探罢了。至于我能如此,一多半倒是因着凤公子的缘故呢——好不好,你我也是旧日相识,总有一份情分在的。只说这个,便有所求,若不为难且能随手为之的,相告一二,想来也能遂心如意的。”
凤凌云双眸闪动,似有些复杂的情绪,待得半晌后他方带着几分斟酌思量,且盯着青凌道:“真是如此?”
“自是如此。”青凌垂下眼帘,吐出这么四个字,便没再多说什么。
凤凌云静静凝视许久,直瞧着青凌都略有几分毛骨悚然了,他方收回视线,神色幽微,道:“既如此,日后你我之间,却要更相和睦方好。”说罢这话,他便起身告辞,青凌唇角含笑,自也不留,只两句话后,她眼前一闪,便再无凤凌云的踪影。
“倒是不知道,先前那几句话,他读出几分意思来。”青凌先前的暗示,虽有些意思,却不曾说道明白,且又瞧不出凤凌云的心思,便咕哝了一声,还在心里思量着,忽而又听到门外一阵叩门声。
她眉头一皱,且将心中思量的事情放下,口内询问,脚下便往大门处走去。但半路上听得屋外回答,却令她微微一震,脚下一顿后,方继续走到门边,将那大门开启,抬头一看,果真是叶之湄的二哥叶渚。
因着先前的嫌隙,青凌对他并无好感,虽不知道他所为何来,但也不愿与他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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