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上,几个小时的无聊路程,乘客们有的在补觉;有的看看书;有坐不住的,时不时起身溜达溜达。
依暧等四人一字排开做一排,靠近窗子的是夏依暧,依次排序为夜晨曦、夏安静及凌墨。
坐在夜晨曦的旁边,依暧依然专注在自己的画上;另一边,安静的心波澜起伏,有点慌,就连心跳也变得不规则,眼角的余光却忍不住偷瞄着那熟悉的脸庞。能以这样的方式呆在他的身边,她的心透着一种难以掩饰的喜悦,但她也知道,只能一直这样默默的暗恋下去。
相比之下,两位男士懒散的懒散,沉稳的沉稳,心思简单很多。一个沒心沒肺的补大头觉,另一个坐的笔直,阖着一双眼睛闭目养神。
时间静静的流逝,那些躁动的心也会应为适应的关系一点点的趋于平静。之后,因为无聊也好,起早了也罢,困意來袭,安静阖上了一双眼睛,不知不觉间,头靠在了凌墨的肩膀上。
凌墨警觉般睁开深沉冷漠如大海的眸子,看着安静安详温柔的睡脸,眼角的余光却落在依暧认真执着的侧脸。
状似惊鸿一瞥渐渐变成了默默注视,一向冷冰的深不见底的眸子暗藏了一丝的温柔。他的脑海中猛然浮现出他们在夜海大酒店拥吻的情景,不知不觉间,唇边竟然荡起一抹发自内心深处的柔和浅笑。
一副还算满意的画作,终于在坐上飞机两个小时后完成,依暧认真的脸庞终于浮现出一抹欣慰的笑意。
“阿曦,画好了,你看,我从來不知道,原來画自己也蛮有趣的。”她欣喜若狂,将画作摊到他的跟前时,才发现,他在熟睡,于是轻手轻脚阖上画册,将它放回宝宝中,静静看他的睡脸。
那种深情注视,眸中似是写满了我的眼中只有你的肆无忌惮的幸福,看在凌墨眼中,唇边那抹难得一见的笑意莫名的消失了,心里说不上來的不舒服。他眸底的那丝温柔瞬间被莫名的悲哀所取代,然,视线却也沒有收回來的意思。
向來情深,奈何缘浅,命运就是喜欢跟人们开玩笑。很早以前,凌墨就知道自己这辈子只能娶凌家的女儿,曾经有一度,他迷茫。而现在,凌家的女儿明明近在眼前,也是自己心仪的对象,奈何,偏偏不是他的。
思潮起伏之际,依暧缓然站了起來,并朝着凌墨的方向走了过來。他连忙收回了自己的眼光,稍微有点慌神,然,瞬间后,再次变得泰然自若。
依暧无意间发现他投射过來的目光,第一次发觉,他的眸中原來除了冰冷还可以有那么点温柔的哀伤,所以在好奇心的趋势下,缓然來到了他的身边。
“干嘛看我,”她双手抱胸,问话中带着那么股子挑衅的味道。
凌墨淡漠的看了她一眼,悠然的声音依旧透着几许寒意:“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看你。”
一句话,让依暧无言以对。她猛眨了眨眼睛,不可思议般看着他,之后,紧蹙双眉,喃喃般说着:“你,你这,这,这算什么回答呀,”
他默然般起身,不再搭话,径自迈开了脚步。
依暧凝望着高大的背影渐行渐远,她不自然般扯了扯嘴角,朝着他的方向迈开脚步,低声嘟囔着:“怪人。”
洗手间的门前,依暧还來不及推开大门,熟悉的身影迈着优雅的步子走了出來。
依暧微微一怔,心沉了沉,莫名的压力与不安堆积在心头。只见她双眉微蹙,低唤着:“安琪,你怎么也在,”
安琪笑若桃花,神情中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气势,双手打横放在胸前,上下打量着依暧,挑衅中带着嘲讽:“怎么,很不安,害怕我,不会吧,夏大小姐一直彪悍的很,怎么会怕我一个过气前女友,”
依暧的双眉打了个死结,脸色阴沉难看的很,话语上却一步不让:“安琪,你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