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暧拘谨般坐在夜家豪华的组合沙发上,一颗心紧张的七上八下。佣人冲的咖啡,她一口也沒动,一双白皙的手紧紧握在一起,惴惴不安,心慌意乱。
‘哒哒’的高跟鞋声,让依嗳腾的一下子,从沙发上站了起來,下意识的望向发声处。只见夜家夫妇一先一后的自旋转楼梯走了下來。
“夜叔叔,叶阿姨,我,我想跟您们谈谈我,我和晨曦的事。”她拘谨般开口,礼貌却也小心翼翼,生怕自己的声音稍微大那么一点,就会引起对方的厌恶。
“沒什么好谈的,你和我儿子不会有结果。”叶心梅缓然來到她身前,优雅般坐在了她的对面,决然更冰冷的说出距离感。
依暧僵硬般站在原地,低着头,眼圈红红的。她的心被压的沉甸甸的,可是为了夜晨曦,她要忍着,受着,甚至卑微般不要尊严的去求。
“阿姨,我的人生如果沒有他,我,我不知道要如何走下去,您,请您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好好爱他,也好好照顾您。”
心梅高高在上般波澜不惊,连看到沒看她一眼,实则,心却因为那熟悉的句子而伤感也心痛。只听她轻咳了两声,决心将绝情进行到底:“珠儿。”
一个看上去三十來岁的丫头,匆忙來到了心梅身边,毕恭毕敬的问着:“太太有什么吩咐。”
“你负责门户的看守,现在,给我看清楚了,这个人來一次,赶一次,只要疏忽半分,扣你一个月薪水。该怎么做,明白了吗。”心梅冷厉般不带任何感**彩般说着。
“知道了,太太。”珠儿紧张的不敢抬头看她的脸色,來悦溪工作了几年,照顾夜家夫妇也有半年多,太太一向和蔼可亲,可这次,看來事情相当的严重,她想记不住都难。这种赶人的活,她从來沒做过,此时,也是万分的为难,只见她缓步移到依暧的身边,礼貌的说着:“夏小姐,实在抱歉,请你,请你现在就离开。”
“不,我不要。”一种心被伤透了的感觉,一种今天离开了,这辈子也再见不到夜晨曦的错觉,让她‘咚’的一声跪在了地面,泪水瞬间涌了出來。她却倔强、固执又不死心的继续说道:“阿姨,您也爱过,把放在自己心底最深处的人连根拔起,这比死还要难过,我求您,我替我妈给您磕头赔罪,求您不要拆散我们。”
说到最后,她的声音变得颤抖,楚楚可怜,并失控般开始磕头。
夜海天下意识的过去,拉住了她的胳膊,语重心长的说着:“孩子,别这样,你和晨曦是真的不可能,听叔叔的话,起來再说,”
这样下去,叶心梅也受不了,眼前的少女必须在短时间内消失在自己的视野,否则,她不敢保证,下一秒,伪装的坚强和冰冷会被她瓦解,而后果,她不敢想。仅存的一丝理智,让她维持着铁石心肠,斩钉截铁的说着:“珠儿,我给你最后五秒钟。”
“夏小姐......”珠儿满脸的焦急,却也欲言又止。她不是一个嘴皮子厉害,说话尖酸刻薄的人。可一个月的薪水呀,狗急了也会跳墙的:“您别让我为难,而且,太太的意思已经相当明白了,您这样有意思吗。”
依暧突的停止了磕头的愚蠢行为,满腔的委屈,不规则的抽搐着。只见她轻轻咬住下唇,缓然起身。是呀,何苦为难一个佣人。
只见她深吸一口气,抹了抹脸庞的泪水,倔强般开口,带着坚毅:“叶阿姨,我不会放弃的,阿曦也不会,我更加不会让他一个人承受这份反对的压力。这里不欢迎我,沒关系,我走。但是,我会跪在你家门口,直到你改变注意为止。”
夏天是闷热的季节,原本晴朗的天气,也突的阴沉了下來,湿度更大,身上黏黏的,很不舒服。跪在距离城堡二十米的地方,依暧的眸光坚定,尽管汗流浃背,尽管柏油路跪起來更加的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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