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时下时停的小雨,使得夏天的空气布满闷热和潮湿。夜家宅院的铁门前,喧杂吵闹起來,数十人站在门外与刚刚初步处理完破产事宜的洛丹洋争执起來。
“各位,晨曦丧事在身,关于夜氏大火,等丧办过后,我们会给个交代。”丹洋的语气诚恳礼貌且略带抱歉的说着。
“我们找的是夜海天。”
“这件事,夜总不会是想逃避吧,”
“就算是有丧事,现在,夜海天也该出來给个说法。”
“他还嚣张个什么,夜氏已经今非昔比了。”
“他也太目中无人了。”
“洛少何必趟这趟浑水,要知道,官商联系在一起,可是让政场中人有所遐想呀,”
众口纷纷,嚣张更不屑的嚷嚷着。
丹洋把他们集体拦截在门外,固然不礼貌,却也有他的用心。这群人一看就不是來吊唁的,放他们进來,只会给夜晨曦找麻烦。可是,现在,以晨曦的状态來讲根本不能在受半点刺激。
这些刻薄的话语,让丹洋心里有愤怒,更有庆幸和难过。庆幸的是,他的决定是对的。难过的是,人性真是可悲。
“各位,夜叔叔已经病逝。夜氏也已经提出破产申请,请各位给夜家,给晨曦点时间,我们会妥善处理好一切。”丹洋的泪水含在眼眶,语气沉重的说着,也强行抑制住怒气继续说道:“至于官商,各位更是多虑了,我爸是我爸,我洛丹洋就只是洛丹洋,一个刚刚大学毕业的小老百姓。”
“申报破产,怎么,,夜海天要用这么龌龊的方法來推卸责任吗,,”
“是呀,他要是沒那个能力,退位让贤好了,用这种方法不怕折福吗,,”
“够了,你们还是不是人,,”
丹洋愤怒的话语,360度的大变脸,让门外的人惊愕,瞬间安静下來。自从來到门前,对于他们咄咄逼人的言语,丹洋是一忍再忍,现在可以说是忍无可忍。
只见丹洋气焰逼人,怒目圆睁。他犀利的眼光,巡视着在场所有面孔,手颤都不颤的抬起,直接指向身前某人的鼻子,怒气由他尖锐的话语中倾泻而出。
“你,刘董事,5年前,是谁从赌场救出你儿子,让他不至于断手断脚。”
那人微微一愣,缓缓低下头。刚刚的嚣张与气焰尽消。
丹洋的脸透着彻骨的寒意,冷哼一声,别过了落在他脸上的视线,同时,手指移动了方向,利落的指向另外一个人。
“你,郑董事,1年前,亏空公司200万,是谁替你补的窟窿。”
丹洋的语气尖锐,咄咄逼人,更让被指责的人哑口无言。
“这是你们公司内部的事,我们……”
“闭嘴三八,俗话说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说的就是你。”丹洋毫不犹豫的抢了她的话,把枪口对转向她:“3年前,是谁有一笔借贷业务出了问題,款项又是谁帮忙追回的。”
一时间,铁门前安静了下來,沒有人再敢出声。数十双惊愕的眼睛,从上到下的大量着眼前这个青年。
丹洋清冷的看着眼前的众人,缓缓开口,态度缓和许多,诚恳与尖锐参半:“各位,我今天说这些,也只是希望看在曾经的情面上,请各位给晨曦一个喘息的时间。更何况,夜家已经家破人亡了,各位要冷眼旁观的话,我洛丹洋沒得好说。但是,沒有必要这样咄咄逼人,落井下石般的再踩上一脚吧,,”
众人愣怔着站在原地,维持着哑口无言,却也沒有息事宁人的意思。
丹洋愤然般一把推开了铁门,侧跨一步,让出了进入庭院的通道,恶狠狠的说着:“今天,各位要是愿意为夜叔叔上注清香,我洛丹洋在这里替晨曦谢谢大家,但是,如果,谁敢进去再挖夜晨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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