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糊的脸部已经变回了本來的面目,安妮一眼就认出了人是莉莉。
“原來是你这个贱人,我不管你是人是鬼,都不准碰我的男人,”安妮恨不得冲上去一把撕碎莉莉,只是当安妮冲上前,刚才的莉莉和卫斯理都消失了,只剩下让人头皮发麻的笑声和无尽的黑暗。
“啪,”安妮不小心挥掉了床头的玻璃杯,一下惊得从床上做起來。安妮醒了之后张望了很久才确定自己正在房间里,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个梦。
与在梦里捍卫男人的气势不同,安妮抱着自己瑟瑟发抖,因为这是自己的房间,因为自己的懦弱不用担心被别人看见。
“啊......”又是一阵阴风拂动,撩动了窗帘,安妮靠在床头紧张的张望着,就像一只野兽张开攻势。
“你也会怕么,”一股阴风从安妮的而后吹來,安妮僵直身子瞳孔放大,不敢回头。
“只是个梦......只是个梦......都是假的......”安妮开始自我催眠却仍然不敢回头。
“呃......”一只冰冷的手掐上了安妮的脖子,生硬的把安妮的脸扭过來,扭动的弧度较大,安妮相信只要愿意,她的脖子在下一秒就会被扭断。
“别人说话的时候要看着别人的眼睛。”满脸是血的莉莉一点一点靠近安妮,眼看着血就要滴到自己脸上,安妮慌乱的挣扎着,可无论她怎么努力,身体都像是被定住般动弹不得。
“再说一次,卫斯理是谁的男人,”莉莉的血终于低落到了安妮脸上,莉莉收紧手上的力道,安妮只能微张着嘴,发不出任何声音。
放......放开......安妮的嘴巴动了两下,虽然发不出声音,还是能让人看懂她想表达的意思。
啪嗒,屋里的灯突然亮了。
“夫人,”原來是管家听到刚才玻璃落地的声音赶过來,因为敲了很久的门安妮都沒有听到,管家这才自作主张的用钥匙开门。虽然他不太想理这位夫人的事,不过现在老爷和少爷都不在家,他想不理也不行了。
“管......管家。”莉莉惊慌的环顾四周,确定莉莉真的消失之后,莉莉虚脱的依着床头,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冷汗浸湿。
“夫人,您是不是不舒服,要不我叫家庭医生过來,”
“不用,沒事......我只是做了个噩梦。”安妮的声音有气无力。
管家不清楚安妮看上去不像沒事的样子,怎么就不让他去请医生,希望真的像她所说只是做了个噩梦。
“那我就不打扰夫人您休息了。”管家颔首,准备帮安妮关灯。
“别关灯,”安妮几乎喊破了喉咙。一名成功的管家不会做让主人难堪的事,所以管家并沒有因为安妮的事态露出任何异样。
“好的,夫人晚安,”管家轻轻带上门。
“你出來,不要以为我会怕你,”安妮环顾四周。
“你到底在哪里,给我出來,”安妮开始寻找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都沒有发现莉莉的身影。
安妮打开衣柜,查看每一个格子,掀开每一张窗帘后面,天花板和床底都找了个遍,仍然不见莉莉的身影。
不行,她不能再呆在这,至少不能一个人。
“狂刀......”安妮生平第一次來不及整理自己的形象,穿着睡衣和拖鞋來到“金世纪”,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來这里,只是她的直觉告诉她,狂刀在这,而她需要狂刀。
“对不起,我们‘金世纪’有着装要求,请您回去穿戴好了再进來。”门口的礼仪小姐礼貌的拦住安妮的去路。
“让开,我要进去,你不知道我是谁么,我是林氏企业的安妮,是鑫氏企业少东的少夫人,赶快给我让开,不然我一定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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