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自从在浩信的指点下,买进一只股票,蓝宇德赚了不少钱,后来,还在浩信所说的价位上把股票放了,结果第二天,那只股票就直线下跌,因此,蓝宇德简直视浩信为点石成金的大师。
赚了钱,蓝宇德就想创业,却拿不定主意要做什么生意。听说他要创业,浩信就问他有没有兴趣入股投资公司。
看了公司的账目,又打探到浩信原来是华尔街的股票神童后,蓝宇德二话不说就答应要入股公司。不过,他手上那一点钱哪能够入股,于是,在浩信的提议下,就开始炒期货。
“不会吧,他居然学人炒期货,他是不是疯了?”恩晴瞪大眼睛道,“你怎么不劝劝他,竟然让他那样疯?”
“小姐,我怎么劝他?钱是他的,我又不是他老妈,更不是他老婆,他会听我劝?”周子颖翻了个白眼,“再说,我也是事后,才知道此事的。”
恩晴抿了抿嘴唇,也知道自己这样迁怒有些无理取闹。
“不好意思,我不是责怪你,只是对不起。”
周子颖挥了挥手,示意自己并不在意。
“我有些不明白,就算他炒期货亏本了,也不用躲藏在这里吧?”恩晴又问,“难道,他不服输,去借高利贷继续炒?”
“知他者,莫若你。”周子颖苦笑道。
“他真是疯了。”恩晴伸手扶额,“究竟,他欠多少钱?”
周子颖竖起两根手指头,恩晴瞠目,“两百万元?”
“不,应该说两千万元。”周子颖纠正道,“如果只是两百万元的话,我还可以帮他还,只是两千万元实在太多了。”
恩晴听到是两千万元时,脚都软了,向后退了两步。
“现在怎么办?你要不要进去看他?”周子颖伸手扶住她问。
站稳后,恩晴先是气冲冲地向前走了几步,恨不得冲进屋里,拿刀切开他的脑袋,看清楚里面的构造是不是哪里坏了,继而又想到什么而停下脚步,走回来。
“你不进去?”周子颖问。
“不!”恩晴咬牙切齿地道。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他次次都这样,不是欠人家赌债,就是欠高利贷的钱,我就是会印钞票也跟不上他花钱的速度。他就是以为,每回闯祸,我都会替他善后,才会那么心安理得借那么多钱,这回我不会再帮他了。”
“虽然,这样做是有些残忍,不过,不给他些教训,他只会一直错下去,不知悔改,我支持你,那么我们走吧。”周子颖挽着她的手道。
走了两步,恩晴甩开周子颖的手,转过身,便朝破屋走过去。
跟在后头的周子颖,撇了下嘴角,“我就知道,你嘴硬心软了。”
“我没有!”恩晴回过头,瞪了她一眼。
走进破屋,恩晴环顾了下屋内的环境,不由皱了下眉头,然后,大声地喊道。
“大哥,我是恩晴,你出来吧。”
半晌后,一阵声音从里面的房里传出来,没多久,一道人影就从里面扑向恩晴。
“晴晴,你终于回来了,我等你等得好苦呀。”
恩晴向后退开,伸手示意蓝宇德别靠近自己,这才看清楚他的样子。
只见他满脸胡须,身上的衣服皱巴巴的,头发乱蓬蓬,身上还有一股臭味,也不知道有多少天没有洗澡洗头了。
“你从垃圾堆里钻出来吗?究竟你多久没清洁过了?”
蓝宇德讪讪地退开几步,低头嗅了嗅身上的味道。
“你也看到了,这里没有水,就算我想洗澡也没水。”
他用力地嗅了嗅,然后,视线就落到站在恩晴身后的周子颖,她手上的那袋东西上。
“你手上的东西是不是带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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