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她从破屋逃了出来,因为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全部被拿走了,就连手机也没有,好不容易才向人借了电话打电话给强尼,殊不知接电话的人赫然是他老婆。
被对方冷嘲热讽一番,气得她要死,就在她想不顾一切地去找强尼之际,却在街上的电视上看到强尼开的记者招待会。
在记者招待会上,他否认跟她旧情复炽,还对着全世界的人说,最爱的人是他老婆,说跟她只是过去式等。
当时,她立即打电话给他,质问他在记者招待会上说的是不是真的。原以为他会否认一切,说是被迫的,殊不知他什么解释也不说,就让她以后别再找他。
那一刻,她才知道自己被再次被那男人抛弃了。换作是以前的话,她并不怎么放在心上,这些年来,他们离离合合的次数,就算是十根手指头也数不完的。
不过,这回不一样,跟父亲翻脸的她,没有了肆意妄为的本钱。而且,她感觉到,这回跟以前很不一样,他的心已经被别的女人占据住了。
“那女人在法国对我所做的一切,我一定会双倍奉还给她!”蒋诗咏狞笑道。
事后,她才查到,在法国时,指使人掳劫她的正是强尼的老婆。而强尼在知道此事后,竟然还替那女人说话,要她别跟她计较,因为是他们对不起她在先。
瞅了蒋诗咏一眼,唐逸飞牵起一抹没有笑意的冰冷弧度。
“我实在想不透,可这是你们三个人的事情,为什么非要拖我下水?就算你想证明给强尼看,不要你是他的损失,没有了他,你依旧活得好好的,以你的条件,找一个比我强十倍的男人也不能,干嘛一定要搞到我?”
原来,之前警方会不再追究恩晴的伤人罪,完全是因为唐逸飞跟蒋诗咏私底下做了交易。
那天,唐逸飞到医院找蒋诗咏谈判断,要她放恩晴一马。
她则提出条件,如果他肯跟恩晴离婚,再跟她订婚的话,她就不再追究恩晴的伤人罪。
当时,他第一个反应是拒绝,不过,在跟律师研究过案情后,他就知道这场官司很难打得赢。原因不是控方有足够的人证,物证,而是蒋宸翰。
他很清楚,以义父的势力,要让恩晴入罪并不难,他没有直接出手的原因,不过是碍于自己的面上罢了。
不过,一旦恩晴真的被警方立案控告的话,唐逸飞肯定,她绝对没有机会洗清罪名的。想清楚其中的厉害关系,他知道唯一能救恩晴的就只有蒋诗咏。要当事人不再追究责任的话,义父才会放过恩晴。
想通后,他再到医院找蒋诗咏,跟她订下契约,第二天,警方果然撤销了对恩晴的控告。
“因为,你条件不错,配合度也比其他男人强,最重要的是,你老婆实在讨我厌,抢走你,让她难过,我就觉得高兴。”蒋诗咏笑ii地道。
听着她的话,唐逸飞一时间不知道作如何反应,只得沉默不地喝着酒。
“对了,我有些好奇,你是怎样令到恩晴乖乖地跟你离婚的?分她一半身家,还是坦白告诉她,如果她不肯离婚的话,就会面临坐牢的危险?”
仿佛不想让他有一会儿好过,蒋诗咏又问起让他吐血的问题。
“这跟你无关,反正你只要结果,不是吗?”他连眼皮也不抬一下地道。
表面上他面无表情,实则心底却是乱成一团。
唯恐夜长梦多,在官司被撤销后,唐逸飞立即带着恩晴回香港。
他们才回到香港,蒋诗咏的电话就追到,提醒他尽快跟恩晴办好离婚手续的事。
那时候,他有想过不再遵守跟蒋诗咏的约定,反正他们已经顺利回到香港了,他有信心可以保护到恩晴。
谁知道,第二天就有人将恩晴跟姚俊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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