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悠,“这点小事,奴役无产阶级劳动者不是很轻松?”
“你幼稚不幼稚啊?”
“你都亲自干了,给立了个如此良心的好榜样,”他往尤悠脚边一躺,仰着脑袋看站着的女人,“亲身示范的你觉得幼稚?”
“呵呵,小女不才,今年二十二,”论起嘴炮,尤悠呵呵冷笑,她自问打遍天下无敌手,“韩先生,请问今年贵庚。”
“在下不才,今年十八。”
尤悠没想到正经人突然不要脸,噎住了:“做人最重要的就是真诚。”
“不巧,我最不缺的就是真诚。”
尤悠:“”
玛德,嘴炮遇上高手了。
长夜漫漫,困顿的眼皮子坠坠的,撑着眼皮的尤悠,大脑渐渐跟瞌睡虫相亲相爱。无心恋战的她,用力揉了下眼,决定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很多时候,比起女人可以小心眼,男人一定要有胸襟。”
韩b一ss是跟她杠上了。
他似乎憋了一口恶气一定要出,明明眼皮子一启一合的也困得要死,还偏偏就要拖着尤悠来互相伤害:“哈~胸襟是对正常人有的,唔,某些欠收拾的人若是不一次将她收拾得怕了,某些歪风气焰啊,定会不自觉疯涨。”
尤悠:“所以呢?”
“你想怎样?”
鸠占鹊巢的男人支着脑袋,懒懒地一挑眉:“不怎样,你给我站到墙角去。”
尤悠一激灵,怒了。
她腰一叉,冷笑:“呵~”
韩b一ss眼皮子一掀:“不去?”
站墙角?
笑话!
尤悠不说话,直接给了他一对大大的白眼。
b一ss君轻啧了一声,揉了揉鼻梁,勉强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然后,在尤悠瞪大的双眼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她的后脖子,眨眼间将人拎到了墙角。
“站好,面壁。”
尤悠:“”
面壁你麻痹!
尤悠怒了,这人简直把她当智障!
于是,她一个箭步冲上去,抄起枕头就跟b一ss君干上了。
这次胡闹,尤悠又摸到了一点东西。韩长知对她,意外的包容。虽然不清楚这男人对她那莫名其妙的容忍度的源于何处,但不妨碍尤悠敏锐察觉到,并且利用这容忍度得寸进尺。她挥舞着枕头,像商店的不知疲累的招财猫砸人脸。
韩长知先是一愣,接着也火气上涌。
迷糊之中,他也抓起了另一只枕头。
于是,困顿不翼而飞。
盘踞在床头两头的两人以华山论剑的姿态,打的羽毛漫天飞舞。
吵吵了半夜,筋疲力尽的两人枕头一扔,歪七扭八地倒在了床上。韩长知一直胳膊盖在脸上,喘匀了气,忽然吃吃地笑了起来。尤悠听见,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扭脸瞥了下窗边将亮未亮的天色,突然十分的后悔。
玛德,失策了!
特么的这厮现在在这儿跟她耗没事,明天白天却能睡一天。她白天要拍戏,这会儿跟这人闹腾了大半夜,是脑子有秀逗了么?!
不管秀逗不秀逗,第二天的戏照常进行。
也不知韩b一ss想什么,大老远飞过来跟她打了一架,第二天又赶飞机飞回去了。尤悠下戏回来,早已人去楼空。抹了把脸上的水,她盯着厕所镜子里的偷偷瞄向她这里的李云翕,淡淡地笑了。
她发现了一件好事,经过此次闹剧,韩b一ss之前对她的若有似无的疏离,没了。
这么看来,偶而失策,也是一个催化剂。
酷热的夏日渐渐转凉,快要入秋。
《武林风云》这部电影拍着拍着,也接近了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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