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向北的确是要到星罗京城,可是带上她回星罗却是个意外。
白沐言眯了眯眼,什么都沒说。
见他不吭声,秋歌的气焰也嚣张了些,“你带我回星罗不会是想用我要挟天朝吧。”
白沐言听言冷笑,“你觉得自己真有这么大用途。先不说天朝太后跟丞相之间的隔阂,就算是纪江南想救你,也得考虑考虑这天朝国吧。”
“什么意思。”秋歌始终不明白这些阴谋诡计什么的。
“你爹为太后做了一辈子的事,临老却差点儿掉脑袋,纪江南纵使再喜欢你,你也只是个女人,再加上太后是他亲小姑,他能一步一步走到今天,虽然不全部是太后在操纵,也少不了这层嫌疑,他不会为了你背叛天朝背叛太后的。”白沐言就是要她认清现实,别再妄想。
“不可能。如果他……跟太后,那安邦公主。”秋歌退了一步,硬生生的撞在了桌角上也不觉得疼。
近亲是不可以结婚的,不可以的。
“安邦公主说好听些是太后是的掌上明珠,说难听些,她就是太后手中的一颗棋子,因为你跟她敌对的关系,刚好让太后利用到了这点,她将安邦赐给纪江南的用意再明显不过,那就是要牵制于他。”白沐言不得不说,有时候看着别人露出痛苦的表情,他的心里顿时轻松多了,好像多年前一直压在他身上的沉重减轻了一样。
秋歌越听越不敢相信,摇着头推开白沐言便冲了进去。
见她不顾一切的疯跑,白沐言靠在门边大声说:“山里有野兽,不想被生吞,就别逼我出手抓你回來。”
秋歌的脚步顿住了,是的,她怕死。
她怎么总是能忘记自己怕死呢。
任冷风打在脸上,脸上的湿意也成了一层霜,霜气罩在脸上,生疼生疼,像是割掉了一层皮。
白沐言的话虽然让她止住了脚步,她却再也控制不住慌乱的心,纪江南,你为什么还不來救我。
远在天朝的纪江南好似得了幻听一样,他总觉得有个人在他耳边一声一声的低喃,他看清來人是谁时,推开她的脸坐起了身,双眼透出一股凌厉,“安邦,有沒有人教过你,不能随便出入男子的房间。”
“我才不管他们怎么说,你是我表哥嘛,我这几天都快烦死了,母后天天把我关在宫里学什么女红刺绣,要不是我说來你府上看看,她还不准我出宫,你说我现在怎么办。”安邦明显有些抓狂。
纪江南冷着一张脸不说话,他昨夜陪着米国使者看了一场扯淡的鞠球赛,晚上到老巷四合院商讨了一夜,终于说服了龙子恩,连着眼都沒合又匆匆上了早朝,终于回到家里刚睡下,这个烦人精就來了。
“表哥。”安邦现在知道错了,可是无论她怎么道歉,纪江南都对她爱搭不理。
“回宫里等消息吧,沒事别來烦我,你小叔回來了。”纪江南翻身下床,只透露了一个消息。
“什么。小皇叔回來了。在哪里。我要见他。”安邦可能是众多皇子中的一个异类,在大家都觉得龙子恩抢走了他们一切的时候,只有安邦会跟在他小皇叔后面耀武扬威。
纪江南斜睨她了一眼,“回宫等消息吧,他想见你的时候自然能见到。”
赶走了安邦,纪江南终于平静了下來,吩咐下人去唤尔东东,听着他的來报:“盛世小姐目前并沒有什么危险,星罗皇室大乱,白沐言就算有心犯我天朝,他也抽不出功夫了,只是盛世小姐不太好……”
尔东东说到这里停顿了下,抬起头看向纪江南,他还有些不明白,当初将军为何会放盛世小姐离京。
“星罗大皇子早已不足为惧,秋歌被白沐言掳去也全在我意料之中,让她跟着白沐言离开天朝,对谁都比较好,等这边的事情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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