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不是的。”冰舞急切的摇着头,“我爱你都來不及,怎么会想你死呢。我是冤枉的,我是被人陷害的。”
“你根本就不爱我,你接近我只是为了让我出兵纳西,为你报灭国杀父一仇罢了,你何时爱过我,你何时爱过我。
我恨你,商冰舞,我恨你,恨你这个满嘴谎言的女人,我恨你……”
“不,不要,不要恨我,不要恨我,不要,不许恨我,不要,不要……”
“舞儿,舞儿,快醒醒,快醒醒……”
听到了采儿的呼唤,游梦中的冰舞,终于缓缓醒了过來。
她刚睁开眼,却不见梦中的欧阳青夜,心中一阵堵痛,那个曾经让她窒息与恨痛的皇宫,却在她离开后,成为她最深的牵挂。
只是,那个人,那个殿,还是她的吗。
她有些嘲笑的摇摇头,泪水轻轻划落,那个人,那个殿,原本就不是她的,不是她的。
“怎么了,又哭又笑的,來,快将药喝了,你终于醒过來了。”采儿脸色蜡黄,眼下青黑,一看便是沒有休息好。
冰舞想要起身,却发现轻轻一动,胸腔处便传來锥心之痛,痛得她脸色煞白,倒吸了口凉气。
“断了肋骨怎么能轻易乱动,好好躺着,我來喂你喝药。”采儿看着她如此,心疼的轻责道。
冰舞点了点头,这才看清自己身在何处。
这同样是四周无窗的石壁屋,屋子不大,只有一张石榻与一张石桌,屋内只有她与采儿。
她一边喝着药,一边问道:“这是什么地方。其他人呢。”
“还是那个大山洞里,只不过这山洞比咱们想象的要大得多了,这是另一间房间。
其他人仍在接受训练,你重伤昏迷了三天三夜,仙梦命我留在这照顾你。”
采儿人长得不是十分漂亮,但是眼睛细长,语气温柔,人又瘦弱,倒有几分林黛玉的味道。
不过冰舞觉得她感觉像极了林黛玉,但内心却要比她强大多了,否则也不是在家族发生巨变后能一个人撑到今日。
“三天三夜。过了这么久。”她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睛睁得斗大,“那个被激怒的小乖呢。有沒有人被它所伤。那日后來到底是如何脱险的。我怎么什么都想不起來了呢。”
采儿笑了笑,“那日你那么拼命的护着我们每个人,都已经断了肋骨也不知道要收敛,最后疼得彻底昏死了过去,怎么可能会记得。
那日桑依提议让朵朵布阵來困住小乖,可惜,小乖聪明得很,根本不给朵朵这个机会,朵朵每布好一角,便被它破坏,最后还险些伤了桑依的性命。
后來还是面具主人赶到,给小乖吃了什么药,它又昏昏睡下,咱们几人才得救的。
原來,主人根本就沒有人如梦用小乖來训练我们,他应该一早便知道,我们对上小乖,只有死路一条,是如梦擅自决定的,主人发现后又重打了她一百大板,这会也躺在床上养伤呢。”
她的眼神又一暗,“咱们五个一个也不少的过了关,其他组便沒有那么幸运了,这个考验过后,只剩上三十三个人。
我总感觉,这三十三个到最后只怕也剩不下几个了。
如梦也好,仙梦也罢,甚至是那个所谓的主人,他们都视人生如草菅,真的令人难以接收。
舞儿,我突然间觉得好怕。”
冰舞紧紧拉着采儿的手,眼中也有些许的茫然,“有我在,你怕什么。怕死吗。怕死了就不能报仇了。”
采儿摇了摇头,“不,不是,我不是怕死。
仇恨太沉重,死了反而是一种解脱。
我是怕,终有一天,我们也会变成如他们那样的人,冷血、无情、生命中永远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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