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姐,宇文兄之前也是情急之举,并非真心实意的。他以后不会再随心而为了。你就原谅他这一次吧。”古越对着苏婵一挑眉,话中有话。
苏婵想到了之前古越对她说的,如何在穆秦赶到之前都不失身于宇文肆,而此时这不就是一个拖延时间的好办法嘛。
于是乎,苏婵强装笑意,对宇文肆说道:“宇文王子,之前的我便不再计较了。”
“那就好、那就好。”宇文肆总算是放下心了,看样子他的形象还在。
这时候,甲板上传來了船员的喊话,“殿下,东瑜到了。”
东瑜到了。
苏婵心里面好不滋味,接下來就要看她自己來周旋宇文肆了,默念道:“阿秦,你快点來。”
“到了,今天的船倒是开得快,苏小姐,我先上去瞧瞧。”宇文肆说道。船当然开得快,也不知道是谁见到穆秦跟疯了一样地跳江,就下令船员全速开进。
苏婵一点头。
待到宇文肆走出去,紧随着他的古越突然停下了脚步,回过头,似调笑般笑言:“苏小姐,当真好演技。”
苏婵原本笑着的脸立马是拉了下來,这个古越怎么如此恶趣味,他搞出这么多事情來,就是为了看笑话的吗。
船很快就停靠在了东瑜的码头。
从船舱里出來,苏婵站在甲板之上,极目远视对岸的浮梁。
秋天日短,已然日落三分晚,旁晚的江边冷风凌凌,苏婵穿着火红嫁衣,被风吹得猎猎作响。身在异国,尽管只是相隔一江,可是苏婵心里却在起伏难安,“阿秦......”
而在那一边,隔江的另一边,浮梁京都的皇宫之内。
从一品及之上的大员都被皇帝集中在了宫中议事堂内,足此可见,他们当下谈论的事情是有多么重要,这就是国事。
大堂高座中人,自然就是皇帝李芷,而其下,左边站着的是穆秦、李琪以及拓跋思楠三人,而右边则是那些个从一品的大官员,为首之人赫然是太师颜潭。。
“皇上,臣认为,穆王爷的提议容易引发两国争端,微臣认为此法绝对是行不通的。”这时候,颜潭那帮人之中有一名官员开了口。
穆秦一听自己被人驳斥,立马火气就是上了头,“你算个什么东西,敢驳斥本王,两国争端,就算是两国争端,他宇文肆私自劫走本王的王妃,这难道不是他东瑜先挑起的事端吗。”
那名官员被穆秦的王威所逼呵,看都不敢看穆秦一眼。
“穆王爷,这话你就说错了,”颜潭摆手让那官员退下,自己走上前,捋着下巴上雪白的长胡须,笑眯着双眼,“穆王爷,你跟苏婵还未成亲拜堂,何來王妃一说啊。”颜潭抓着字眼,钻进了穆秦的话中空档。
“你......”穆秦凶狠地盯着颜潭这个老狐狸,咋舌了。
平常朝堂之上,他颜潭就是处处跟穆秦作对,上次身体不适沒有出席宫宴,此番苏婵被劫到东瑜去了,穆秦想要发兵东瑜给宇文肆压力,让他直接把苏婵送回來,可是颜潭又岂会让穆秦逞心如意了。
“阿秦,”李琪拉着穆秦对他摇了摇头,颜潭这个老家伙就能趁口舌之快,跟他钻牛角尖,穆秦不是对手,“让我來。”
李琪吊儿郎当地走上去,摸了摸鼻头,对颜潭讲道:“颜太师,我觉得是你讲错了。”
“孝王有何见解,老夫洗耳恭听。”
“那好,您老可得洗干净了听着,嘿嘿,”李琪嘿嘿一笑,“当日宫宴,您老不在这不怪您了,那天晚上,阿秦可是当中宣布了要娶苏婵为妃的,你可以问问你身边那帮子家伙,他们都是在的,还不信你也可以问问皇兄嘛,这事皇兄是亲自同意过的。所以啊,阿秦都已经当众宣布了,那宇文肆也沒耳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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