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瑜骑兵纷纷吃惊,明明不恋战的浮梁骑兵,怎么忽然回身迎战了。
两军相逢勇者胜,谁怕谁就必输。
热血男儿,沙场相战。
千军万马很快冲陷在了一起,穆秦带头冲锋,座下墨玉麒麟马虎虎生威,手执一杆破阵霸王枪,横挑、竖刺,无数东瑜骑兵纷纷被穆秦挑落大马。
太守府中,消息传來,连得古越也是一惊,穆秦居然直接回身迎战,按理來说,穆秦应该是明白三支东瑜骑兵忽然停止追击,那肯定是朝着穆秦而去了,可是既然知道这一点,为何他不但不跑还回身迎战呢。而且也不求援,而是让其与三支浮梁骑兵去跟东瑜的步兵厮杀,难道,是他古越高估了穆秦吗。
“古太子,接下來该怎么办。我们的步兵损失惨重,是不是让骑兵回援。”太守听到消息有点肉疼。骑兵队步兵,那步兵如果不是在数量上有绝对的压制,那几乎就是被骑兵所碾压的态势,这些可都是这个太守手下的兵,一下子损失了这么多,让他如何不肉疼。
古越少见地开始仔细思索起來,半响才说话,“不,骑兵继续赶去围剿。步兵则牵制其余三支浮梁骑兵。”他是在跟穆秦下一场棋局,战场如棋局,有点棋子必须被舍弃,这样才能够赢得棋盘上的胜利,而这些步兵已然被古越当成了弃子。
虽然有点不满,但是太守也无可奈何地下去照办。
古越第一次发觉自己有点心中沒底了,一直微笑的神情也慢慢地凝重起來。这把棋下得太乱了。
而宇文肆倒是悠然自得,十分舒坦,他以为有古越在,围杀穆秦那简直就是跟碾死蚂蚁一样简单,只是,他哪里知道,穆秦被称为浮梁的军神,并非是白白称赞的。
穆秦那边,与交战正酣,骁骑军是浮梁出了名的精英部队,就凭这些个东瑜骑兵,在相同的数量之上根本无法造成危险,更何况,还有穆秦这员悍将在。
穆秦驾着麒麟马,一身黑甲不知被多少鲜血沾染,左挑右杀,犹如一尊战场杀神。这时候,穆秦正与敌方一名副将交战,突然从穆秦身后飞奔而來一名东瑜骑兵正是要偷袭酣战之中的穆秦。
然而,穆秦又岂会被偷袭到,侧身握马,躲过了从身后刺來的长枪,挥舞霸王枪,回身一记回马枪,将那偷袭者刺穿。麒麟马扬起前蹄,后肢独立,而穆秦则是横挑着那名东瑜兵的尸首,凛冽如刀锋的目光吓得那名副将连人带马慌乱逃奔。
骁骑军勇猛万分,纵使人数上沒有占优,也毫不阻扰他们的杀敌之心。
东瑜骑兵渐渐落入了下风,并出现了溃败之情。但是,就在溃败之际,东瑜骑兵的另外三支援军赶來。率领东瑜骑兵的那名校尉也仿佛是看到了希望一样。
大喊道:“我们的援军到了,浮梁兵必败,给我杀,”经过他这么一叫,本來涣散的东瑜骑兵又开始重新集结,再一次向穆秦冲杀而來。
“王爷,怎么办。他们的援军來了。”副将身负几处刀伤,气喘吁吁地向穆秦问道。
穆秦左看右顾,己方的士兵都开始疲惫了,是时候了。“差不多了,号手,发集结令,”穆秦坚毅地下了命令。“其他人,随我杀敌,”只要再坚持一会,只要一会,他便一定能胜。
军令如山,再如何疲累,也无法阻止军令,何况穆秦是带头陷阵,更是激起了将士的滚滚热血。沒一会,骁骑军便冲入了东瑜万人骑兵之中。
东瑜骑兵虽不骁勇,却胜在人多势众,以千对万,骁骑军还能坚持这么久已然是奇迹,这一次,败势开始出现在了穆秦这边。穆秦所带领的骁骑兵慢慢被迫地开始收缩,然后被东瑜骑兵所包围,俯下而视,好像是被洪水猛兽所吞噬一般。
就在东瑜骑兵都感觉到胜利在望之时,却难料想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其余的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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