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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李琪连夜渡过蛰龙江,作为浮梁特使的他手执通关文书,径直往东瑜王都而去。
李琪一路快马加鞭,不知累死了多少驿站的马匹,十万火急,终于是感到了东瑜的王宫,正在殿外等着东瑜王听宣。
殿内,东瑜王一听浮梁派了特使來,首先就明白李琪火急燎燎地赶來王都肯定是跟边境穆秦带兵闯入东瑜境内的事情有关。
“哼,浮梁特使。浮梁的苍梧王带兵闯入,现在又拍什么特使來,是戏弄我东瑜不成。”宇文博也不是个好脾气。“來人,把他给孤王轰出王宫。”
“王上,王上,这可使不得啊。”这时候立马有位文官从一旁出來阻止,“王上,既然浮梁派來了特使想必其中必有玄虚,应该一探究竟啊,”
“对啊,王上,应当如此。”接着又有一人趋炎附势地说道。
宇文博这么仔细一想,说的有道理,便转变了想法,“那就宣他进來,孤王倒是要看看浮梁有何狡辩。”
王上发话,一边伺候着的太监就立刻照办了,“宣浮梁特使,,孝王进殿。”
李琪听到宣见,从殿外高台下踱步而來。此时的李琪两天沒有沐浴更衣,青色的胡渣也沒有刮出,连夜赶路,风尘仆仆的样子哪里还有往日的风流倜傥。
“浮梁特使,孝王李琪见过东瑜王。”李琪是站着行礼的,他是浮梁的孝王,东瑜王也不过是称王而已,宇文博还沒资格让他下跪。
“免了免了,李王爷,孤王不知你來是为了何事,不过孤王却有件事情要质问一下你这个浮梁特使了。”宇文博故意这么说道。
李琪好歹也是王爷,朝中之事也是明白的,一眼就看出宇文博的故意为之。今天他來,难免要跟东瑜唇枪舌战一番,宇文博此意就是想先占一级。
“若是我猜得不错,想必东瑜王说得就是我们浮梁苍梧王带兵闯入东瑜的事情吧。”
宇文博突然起身怒目而视,威势吓人,“既然你知道,还敢前來王都。你就不怕孤王杀了你吗。”宇文博把最后几个字拉得特别长。
李琪不惧威吓,他明白宇文博只是在故意吓吓他罢了,“呵呵,俗话说两军交战不斩來使,我想东瑜王应该还沒残暴到要杀了特使的地步,况且我今天正是为了解决此事,想來东瑜王也愿意一吧。”
宇文博一愣,平常人被他这么一吓,虽然不至于被吓死,但是变了脸色的多是。可是这李琪居然面不变色,这小子也不是一般人啊。
“解决此事。孤王早就想好了如何解决了,孤王已经......”宇文博还沒有讲完,他被李琪打断了话。
“东瑜王,恕我鲁莽,若是不听我接下來所说的话,你绝对会后悔的。”李琪面容严肃,一字一句都让他人肯定接下來他所说的非常重要。
宇文博居然真的被他说动了,重新坐了下來,“好,孤王倒是要看看你到底是想说些什么重要的话。”
李琪淡然一笑,往前走去,并开始在怀里掏着东西。李琪这一举动,让殿内武官跟侍卫像是炸了毛一样,纷纷拔剑喝止:“你做什么。退下,”
面对他们的刀剑相向,李琪丝毫不畏惧,把那卷诰命圣旨举到了头顶,“我只是想呈递一样东西给东瑜王瞧瞧,何须紧张。”
“东西。去拿上來。”宇文博也是觉得这些武官太过敏感了,一个李琪罢了难不成在王宫还会对自己有不利。
宇文肆接过太监递过來的诰命圣旨,他当然是认得此物,只是不明白李琪把这东西给他做什么,以为里面有何玄机,于是打开看看。可是从头看到尾,宇文博愣是沒看懂到底哪里有玄机了。不就是一道普通的册封诰命夫人的圣旨吗。沒什么特别之处啊。
“李琪,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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