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折磨,还不如一死了之。
穆秦陡然大怒,伸手掐住了苏婵的喉咙,大吼:“苏婵,你别以为本王真的不会杀了你,”
苏婵却似乎根本沒有被他吓到,反倒是闭上眼睛,唇边勾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像是解脱像是自嘲,一副淡然处置,不怕死的样子。
苏婵一脸凛然赴死的大义模样,可不就是把穆秦彻底激怒吗,她这算什么态度,明明是她要刺杀自己,现在怎么感觉变成了他要残忍地杀害她一样了。
“哼,这么想死,本王就是不让你死。”穆秦松开了她,他不会杀她的,他下不去手。
“王爷,孝王爷跟拓跋王子在书房等您,说有事情找您。”这时候,门外突然传來了家丁的声音。
穆秦心中一颤,他们发现了什么线索了。说真的,他不希望苏婵真的想杀他,不然他沒有办法來应付她。
看了一眼满身伤痕的苏婵,急急忙忙往书房的方向去了。
“说吧,你们都发现了什么。”
“你看这个。”拓跋思楠把手中沾血的匕首递给了穆秦,然后问道。“你有仔细地瞧过这把匕首吗。”
穆秦接过匕首,刀刃上还残留着已经干涸凝结的血液,看着它穆秦眼前都是昨夜苏婵拿着它刺进自己胸膛的场景。只是他同时也奇怪,拓跋思楠把这把匕首给自己是什么目的。
“这把匕首怎么了。这有什么可奇怪的。”
“当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啊。你仔细瞧瞧这把匕首,精致小巧,简直就像是一件工艺品。”
“像是工艺品。”穆秦有细细一看,确实是如同拓跋思楠所说,很精致的匕首,“你到底什么意思。”只是这跟这件事有什么关系。
“你难道不觉得这把匕首太像一把把玩的工艺品了吗。你觉得一把工艺品能够被作为凶器來使用吗。”拓跋思楠从穆秦手中把匕首拿了回來,接着说道:“你仔细瞧瞧,这把匕首的刀刃长度比一般的匕首都要短,这种长度最多也只能把人刺伤而非刺死,所以你才活着,若是小婵真的想要置你于死地,你觉得她会傻到用一把根本杀不了人的刀來杀人吗。”拓跋思楠一口气把自己的想法说完,然后把匕首举到了穆秦的眼前。
穆秦再一次仔细地观察,确实如此,这刀身出奇的短,不像是用來刺杀的匕首。
看到了穆秦若有所思的表情,李琪便接下去说道:“阿秦,我想你也发现很奇怪的地方了吧,所以我跟拓跋王子两个人商量,这件事是有人主谋的,这个主谋者并非是想了杀了你,而是想借你的手去杀了婵儿。”
穆秦身体一震,脸色凝重,李琪的猜想似乎理所当然,苏婵刺伤他,暴怒的他会杀了她,可是这个主谋者万万沒想到现在的穆秦早已不是曾经的穆秦,苏婵在如何伤他,他也不会杀了苏婵。但,这个借刀杀人的计,果真是毒计。
“可是,昨晚确实苏婵用这把匕首刺伤本王,这你又要如何解释。”昨晚的情形难道还是他做梦了不成。
李琪坦然笑了,就仿佛猜到穆秦肯定会这么发问一样,随后把大红盖头扔给了穆秦,说道:“阿秦,你再來闻闻这个红盖头上的味道。”
穆秦接住它,放在鼻子前仔细地闻了闻,有一股淡淡的胭脂味,这有什么奇怪的,这盖头是苏婵用过的,沾上了胭脂的味道有何特别。“有胭脂味而已,可是这是女人的东西,女人东西上有胭脂的香味,这很奇怪吗。”
“阿秦,亏你这么迷恋婵儿,婵儿身上的香味,你还不清楚吗。这胭脂婵儿根本沒有用过。”李琪嗔怪,然后接着说道,“阿秦,其实我起初也以为这味道只是普通的胭脂香粉,但是我看到你们房中的酒壶,在仔细一想,我也就明白这香味是个什么东西了,而且我以前还见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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