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沉默着接过热气腾腾的水,息征抿了两口,努力放松口吻:“安先生”
“嘘不要说话,”安旻瑜竖起手指在唇边摇了摇,“我现在很努力在压抑自己,我不想伤害你,所以,不要说出我不想听到的话。”
这算是很衷心的告诫了,息征听出来了里面的威胁,立马噤声。
自己是病号,还发着烧呢,跟人家硬碰硬必然吃亏,好汉忍一忍!
给自己做好心理建设的息征默默喝着水,决定敌不动我不动。
安旻瑜很满意这样的息征,靠着墙壁沉默看着息征喝完了一杯水,这才从布衣柜中翻出两件看起来比较厚的衣服,递给了息征:“来,下楼冷,换衣服。”
息征握紧了手中的杯子,沉默以对。
“不想动的话,我来吧。”安旻瑜拿着衣服靠近息征,换来了息征全面的反抗!
忍气吞声大半天的息征终于忍不住了!扔了手中的杯子一掀被子跳下床把安旻瑜手中的衣服抢过来往地上一摔:“你够了!我已经忍了你很久了!安旻瑜!有钱了不起?影帝了不起?欺负人欺负上门了你!”
安旻瑜看了眼摔在地上的衣服,又看看穿着睡衣光着脚踩在地上怒视自己的息征,倏尔一笑:“我也忍你很久了。”
息征瞪大眼,眼看着安旻瑜眼底露出一丝冷酷,抬手一记手刃击中自己后颈,剧痛袭来,眼前一片发黑,意识模糊的最后一瞬,他听见了来自抱着他的这个男人的声音。
“心软,果然要不得。”
好像有些疼
意识苏醒的时候,这是息征的第一感觉,后颈一抽一抽的疼,不是很重的那种疼,却一顿一顿的,难受而且这个疼法,很微妙的有种熟悉。
闭着眼静候后颈的疼痛适应后,息征缓缓睁开眼睛,视线逐渐在天花板上聚焦。
洁白,明亮,视线范围内装不下的大。
似乎不是自己家里那个发黄有些掉漆的天花板啊
而且身下的柔软触觉,比起硬邦邦的弹簧床,舒服太多了息征侧了侧脸,看见床前不远处落地窗遮盖的严严实实的遮光窗帘,单一个窗大小,就和他住着的房子长度一般了。
息征缓了缓,眨了眨眼睛找回神志,掀开盖在身上的被子,从这个有他家四倍大的床上慢慢挪下地,踩在毛茸茸的地毯上,地上升起来的温度暖暖的,丝毫感觉不到冷意。
这是一个面积很大的卧室,除了息征躺着的大床外,只有一个衣橱,里面是码放整齐的衣物,干净,整洁。
白色基调为主的房间内,空荡荡的,没有一处是有个人色彩的存在,冷冰冰,毫无人气。
就算是房间内隔绝了外面的寒冷,温度适中令人舒服,可一眼望去,总让人有种凉意。这种凉意,无关生理,而是心理,从这枯燥毫无感情的家居摆设中,让人心是冷冰冰的。
息征光着脚踩在地毯上,刚抬脚走了一步,整个人就愣住了。
息征的视线缓缓落在自己的左脚脚踝上,那里有一个银色的金属圈,连着长长的金属细链,从他的脚踝,一直到床脚,细链中间堆积在床脚,看不出长短。
息征眨了眨眼,沉默不语蹲下身,拽了拽连在床脚的另一头金属环,上面有一把精致小巧的金属锁,需要钥匙打开的那种,扭头一看,自己脚踝上的金属圈也是,有一个被做成了水滴模样的小锁子,紧紧锁着他的自由。
金属圈内侧,是一圈柔软的布料,里面或许还有填充物,无论息征怎么拽这个金属圈,也勒不到他的肉。
昨晚在他的家中发生的那一幕细节他都记起来了,所以,他是被打晕带走了么?
这里,是安旻瑜的家?
他被囚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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