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恩:“谢谢颜妃娘娘。”
那女婢得令之后带着那名太监离开了。
颜夕的注意力又全部回到了那一尊白色的灯笼之上。
她就不信,区区一个灯笼会难得住自己。
随即不由分说的登上高处前去摘下那白色灯笼。
蒙银宗沒想到颜夕竟会自己动手,遂担忧的说道:“夕儿,小心哪。”只顾着提醒,却望了颜夕是圣女,何须他來操这个心。
然而颜夕并沒有像想象中一样将那白色灯笼摘下,她反反复复的在上面鼓捣了许久也沒见着将灯笼摘下來。
颜夕细细的观察着那灯笼居然不是挂上去的像是从顶梁上长出來的一般。
如此便可以确认是白寻真动的手脚了,想來白寻真一定就潜伏在宫中的某一个角落,说不定现在正虎视眈眈的注视着自己。
“夕儿怎么了,摘不下來吗,”蒙银宗狐疑的发问。
颜夕意态灰灰的从高处走了下來:“是妖术,这个灯笼我竟然沒有办法将它摘下。”
“既然摘不下,我就不信邪了,区区一个灯笼会奈何不了它,來人明火伺候1"
蒙银宗一声令下,便有下人恭敬的递了一根烛火近前。
颜夕率先接过了那下人手中的烛火,随即使用灵力将火苗喷香那白色灯笼。
所有的人都静静的观盼着,然而那烛火靠近白色灯笼之后竟然不扑尔灭。
众人诧异。
颜夕亦是惊叹:“好高强的妖术。”照理來说,自己已经同蒙银宗同房,白寻真的妖术不应该如此厉害才是,竟然连自己都无法破了他的妖术。
看來现在还不能轻视白寻真的厉害,不觉颜夕便又担忧起來,不知什么缘故,颜夕总会若有似无的担忧着什么,自己明明拥有无尚的法力,却会莫名其妙的惧怕白寻真,惧怕从何而來,自己已无从得知,只是时不时便会莫名其妙的惧怕。
“我就不信今日会奈何不了区区一个灯笼,來人备写颜料上來。”
蒙银宗不依不饶的命下人们准备了些大红色了颜料,愣是将那白色的灯笼涂抹成了大红色。
不知道为什么同样是红色,颜夕竟觉得这个被涂了颜料的灯笼格外的刺眼。
那红色红的可怕,像什么东西一般,颜夕歪着脑袋想着,这样的红就像血一样,颜夕不由心头一震,自己竟然会有这样的想法。
此时白色的灯笼在一行人的忙碌之下终于与旁边的红色灯笼融为一体,不再那么的刺眼。
颜夕却依然立在原地,呆呆的望着那灯笼出神。
“夕儿,你怎么了,灯笼已经变成红色了,你还在想什么呢,”蒙银宗不明所以。
颜夕闻声头也不回的继续呆愣的抬头望着上方,随即伸出手指着那一个呗染红的灯笼多蒙银宗说道:“银宗,你看。”
蒙银宗顺着颜夕所指望去,只见那个红灯笼身上的颜料不知是颜料太稀了还是什么缘故,竟然一滴滴的往下流淌,就像血一样。
“嘀嗒。”伴随着清脆的声响,那一滴滴的颜料突兀的滴落在大理石铺成的花白长廊上格外的刺眼。
就像血滴一般惊心触目。
“银宗,你说我们这场婚礼该不该举行。:颜夕话一出口,蒙银宗并觉得诧异,;两人人明明1期盼这场婚礼已久,如今大婚将即,她竟会说出这样的话來。
“夕儿,你莫要胡思乱想了,无论如何任谁都不能阻止我们在一起,你望了今日早晨我们所说的吗,“
颜夕这才恍然醒悟,自己这是怎么了,明明是期许已久的婚礼,现在却沒來由的打退堂鼓。
光是想想颜夕都觉得懊恼,这不像自己一贯的作风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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