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的事情由合作社和我们临村公司负责。你没有工作我们安排工作,要离婚打官司我们帮你打。”
秋珍趴在床上,泪水把枕头都流湿了,说:“我不想活了。在十里八乡都把脸丢尽了。”
“胡说。”贵玲说,“不是你丢脸,是你婆婆和孝胜把脸丢尽了。”
“贵玲姐,”秋珍呜咽着说,“你带我到上海去吧,我再也不回来了。”
贵玲说:“这个没问题。你把伤养好,再把和孝胜的关系处理好,是离婚还是不离婚,都要有个说法。然后你到上海去,我给你安排一个工作。”
在志刚家吃过晚饭,商量一会明天的安排,贵玲回她婆家了,兰花的婆家在陈家村,有点路,她开着志刚的车回去了。
和爸妈说一会话,志刚便上楼睡觉。二楼没有房间了,他睡到三楼,在陈友隔壁。
欣宜收到志刚的短信,正在看,贝贝进来了,问:“是志刚吧?叫你上去呢,快去吧。”
欣宜有点不好意思了,说:“你上去吧。”
“别跟我装了。我真上去,你心里还不跟猫抓的一样?放心吧,我要陈友,不要志刚。”
“秋珍怎么样?”
“没事,我刚看过,已经睡着了。”
欣宜悄悄溜进志刚房间,让志刚眼前一亮。他觉得欣宜像千面观音似的,每看到她一次,都变了一副容颜,而且每种容颜都美艳动人。现在她的头发已经齐肩长,乌黑整齐,在灯
光下反射出缎子一般的光亮。面对志刚,眉角眼梢都是情和爱,睡衣里的双峰尖尖地抖动着缭拨志刚的目光。她扑过来抱住志刚,深深地吮吸着他的舌头,紧闭双眼享受重逢的快
乐。
准确地说,她当初还俗并不是被志刚说动了,而是被志刚吸引了。她先是以心相许,然后决定还俗以身相许。是志刚让她枯槁的心田降下雨露,让她的生命还阳,才得以尽情享受
生命。
她的发热发胀,热流暖遍全身,进而下面三角地的热度快速上升。她吻遍志刚的每一块皮肤,觉得这就是自己生命的价值所在。玉柱在她嘴中滚烫地,熨贴着她的舌头c她的
生命。她已经感觉自己身体里空空荡荡了,等着志刚进来填满。
放开志刚,欣宜强忍住冲动,外表平静地躺到床上,任志刚来开垦。志刚把欣宜的睡裙掀起一截,露出修长美丽的大腿和腿根处黑色的丛林。他把双腿扳开,那鲜艳美丽而灵动鲜
活的花朵便怒放了。几层蚌唇如花瓣围绕着花蕊,张开了最大的直径,鲜红的花蕊在液体里蠕动着,互相磨擦着,越蠕动液体越多,志刚知道它们渴望磨擦的是什么,便把玉柱一
点一点地探进去,看着花蕊一点一点地把玉柱包紧,然后外面的蚌唇也合上,箍住了玉柱。
此时,志刚才把睡裙继续往上掀,露出平坦的小腹和低凹的上腹,肋骨清晰而整齐地排列着,支撑起那两座洁白柔嫩且抖颤不已的高峰。再往上掀掉睡裙,那眼波流转的情愫c性
感动人的嘴唇便让志刚呼吸停止c生命凝滞。
志刚的玉柱稍一移动,便让花朵纷繁摇曳c骚动开合,每一片花瓣上都有无数敏感神经,把快乐传遍全身,并贮藏在每一根神经的记忆中。
呻吟声像是秋雨一般绵绵响起并持续不断,欣宜在下面围绕玉柱旋转着。志刚感觉到紧紧箍住玉柱的已不是花朵,而是一片海洋,潮水已开始一浪一浪地积蓄着力量c涌动着生命
。当那道山峰一般竖立的大潮如山峰一般崩裂而铺天盖地压下来时,志刚觉得自己只是一粒尘埃,在那弥天大潮的底部和漫天尘埃中无影无踪。
志刚和欣宜第一次,是在他恢复以后能力最强的时候,此后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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