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两个妾室,本来今天那个姐妹是要一起来的,可她身子突然不舒服,就没跟来。”
“你有喝酒吗?”
“喝了!”
“可你却没有一点事情!”
一听这话,盈盈浑身发颤,突然跪下说道:“大人明察,小女子的确喝酒了,可至于为何小女子没事,小女子也是不清楚的。”
苏无名微微颔首,道:“你起来吧,本大人也没说凶手是你。”
这样说着的时候,肥姨带着他们惊舞坊的下人赶了来,那些下人站成一排让盈盈找,可是她看了一圈,最后摇摇头:“一个都没有!”
听到盈盈的话之后,钱胜顿时对肥姨冷喝道:“惊舞坊的下人都叫来完了?”
“回大人话,都叫来了,一个都不缺啊!”
“那怎么没有领古晨他们来到这个桌位上的人?”
“也许那个人不是我们惊舞坊的下人呢!”
事情已经很清楚了,钱胜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苏无名给制止了,他命人将死者的尸体抬回县衙,命衙役看守惊舞坊登记今天到场的客人,然后又命盈盈将那个领他们的人的模样说出,这样一番交代后,他从和丁威等人离开惊舞坊。
今夜月圆,他们离开惊舞坊的时候,整个夜色都显得明亮异常,风吹淡雅间,仿佛画境,只是大家脸色都不怎么好看,所以更无心赏月。
途中,丁威望着苏无名问道:“苏大人觉得此事怎样?”
“回丁大人话,从我们现在掌握的线索来看,死者古晨中毒而亡,因此可推测以下几种情况,第一,下毒者是一个我们并不知道的人,毒是早已经准备好的,不过这毒不在酒中,而在酒杯上,他领着古晨和盈盈两人来到特定的桌位,只要古晨用了那个带有毒的酒杯,他就必死无疑;第二,下毒的人是盈盈,他们两人坐在一起,期间并无任何人接近过他们,那么有机会下毒的,也就只有盈盈了,至于凶手是谁,恐怕必须经过进一步的调查从能得知。”
苏无名这番分析完,丁威点点头:“真没想到,我们来此调查阿里尸体被盗案,却碰上了命案,苏大人,你说这是不是巧合?”
苏无名耸耸肩:“恐怕不会是巧合。”
“哦,怎见得?”
“只是感觉而已,不过回到县衙之后,我们马上就能够知道这到底是不是巧合。”
夜更深了一些,风吹来凉凉的,街边有秋虫鸣叫,月色照在古朴的街道上,是那样的清辉。
回到县衙之后,苏无名立马命人将古晨的衣服脱下,他要检查一下古晨的后背。
他这样做看起来有些突兀,可大家都没有说什么,因为他们明白,如果苏无名觉得这两件案子之间有关联的话,他一定会检查死者古晨的后背。
古晨的衣服全部脱了下来,衙役将尸体翻了过来,当众人看到古晨后背的时候,皆忍不住呀了一声,因为古晨的后背有着一大片伤疤,伤疤应该是几年前留下来的,很大一片,在这样的夜晚看来有些吓人。
大家相互张望了一眼,最后丁威说道:“这是什么意思?”
“丁大人,这古晨的后背有伤疤,而那个阿里的后背被人剥了皮,我们可以猜想,这两人之间一定有什么联系,他们的后背上,也一定藏着什么秘密,古晨后背上的伤疤像是火烧的,而且是自己烧的,所以我猜想,可能是他自己想毁了这个秘密,所以从这样做的。”
“那么那个阿里呢?”
“他是病死的,不过他的尸体被盗,是因为他后背上的秘密,如果我们能够知道他们的后背上有什么,兴许就能够调查出这案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大家自然明白这个道理,可如今阿里和古晨的后背都已经不存在了,他们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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